才已经收着说了。流水线怎么了,哪家公司的流水线能比风驰更先进?探索宇宙怎么就比实体经济高级了,企业不发展不纳税,gdp搞不上去,哪来的钱研究前沿科学?”
她越说越激动,没察觉一缕发丝被晚风吹到嘴边。
池遂宁伸手去摘,不知是不是太醉失了准头,手指在她唇上蹭了几次,才把乱发捻在手里,轻轻别到她耳后。
他的手没有离开,顺势停在她脑后,迫她看向自己:“那你真的,为我骄傲吗?”
他离得很近,近到能闻见他身上酒熏忍冬的气味,近到能看见他眼里细碎的星光,近到令她害怕,怕对方能听见自己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
姚牧羊垂了眸,回答得磕磕绊绊:“对、对啊,不仅是我,六大事务所的人都、都觉得脸上有光。日后我相亲的时候,对方如果知道我的前夫是你,肯定对我敬佩三分!”
池遂宁把她的头发绕在手指上,话里发了狠:“相亲?我看谁敢和你相亲?”
姚牧羊叹口气:“也是,我带着个孩子,确实会把人吓退。你放心,我肯定万事都尊重小贝壳的意愿。”
池遂宁又靠近了些:“那若是,她想要自己的爸爸呢?”
他喝了酒,变得分外难缠,让人难以招架。
姚牧羊缩了缩脖子:“那就,那就……哎对了,你还没说当年怎么被人教训了呢。”
她好容易想出一个打岔的理由,终于松了口气。
果然池遂宁放开了她,仰头看向楼顶,目光幽幽。
“那天我找完李院士,上十九层点了一支烟,刚点着就被一个小姑娘发现了,教训我半天。”
姚牧羊眼睛一亮:“你也去过十九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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