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对方主打的就是“你无耻，我更无耻”。
别人来娱乐圈，追求一夜暴富。
莫水月给他们搞出了先例：一夜破产。
他快被逼疯了。
如果说一开始是精神上受到刺激，那么现在就是生理上受到伤害。
金钱如同流水般，逐渐消失在银行卡里。
莫水月喜欢别人找他的感觉，所以手机一直开着声音，每当“滴滴滴”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就会让他产生一种骄傲感。
看啊，这个世界正在围绕着他旋转。
但……
烦死啦！
他把面前的啤酒罐子一脚踢飞。
混合着雪白泡沫的啤酒在墙面上溅开一道拖曳痕迹。
泡沫逐渐炸开，微小的声音刺激着莫水月的脑神经。
噼里啪啦、吱哇吱哇……
不断扣款的声音和细微的啤酒声音，像是往耳朵里插入两根筷子，不断搅动，一点点深入，在达到极点的时候，往脑壳里深深植入，带来无尽刺痛。酒喝完了。
他点的外卖差不多也到了。
看了看时间，也是时候了，但送外卖的人还没有来，莫水月心情更复杂了。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莫水月也有些火大了。
再三打电话过去后，对方终于接电话了。
莫水月各种火气上来了，
“配送这么久，半路上出车祸了？”
对方在听到他的话以后，有些愤怒，当即骂了两句脏话，但很快忍下来了，跟莫水月道歉，并且说自己已经到楼下了，让他过来取一下。
莫水月骂骂咧咧，开了门出去。
刚走到楼下，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几个人拿着相机，对着他一顿抓拍。
这群人看上去并不像专业记者，更像是粉丝。
不，这不是粉丝。
莫水月意识到，这是私生。
最令头疼私生！
但现在他还有私生？
“艹。”
真的是被林羡鱼带歪了。
连他想法都变得莫名其妙了。
莫水月连忙呵斥对方，刚抬起手，就看到自己手上脏兮兮的污渍，是吃零食的时候粘上去的。
艺人素养在瞬间发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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