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朔儿是剑的话,为父还真是舍不得使啊。”皇上打趣的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文玉爱卿啊,你也不必念了,就帮我看看雅王送了什么吧。”
“是。”徐文玉翻看着礼单。“皇上,臣送的只不过是些俗物,没那么深的学问。皇上见笑了。”雅王一身暗红色的花衣袍,像一朵艳丽华贵的牡丹,原是黑衣铁甲的将军也能把宫廷华服穿的这么合身。
“是楼兰国的玉液琼浆十壶。”徐文玉说道。十名宫婢依次端上那十壶酒,酒壶做工精致材质晶莹剔透,壶中的酒更是翠绿欲滴,静止不动时就像一只玉壶。“妙啊。”皇上当即倒上一杯,一饮而尽。随即湿润了双眼,“好。还是雅王懂我。”此言一出,雅王招来多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父皇,儿臣还有礼物献上。”太子寒一身青衫,抱着什么也用缎子盖着,看不出来。“哦?”皇上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是什么?”太子寒掀开盖着的缎子,是一个枯瘦如柴的男孩,干枯的发披散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嵌在深深地眼窝中,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这是谁?!”皇上显然被吓了一跳。“父皇,这是您的儿子。”
所有人愣住,接着冷汗,接着石化。这是什么宫廷内幕?!今天是皇上寿辰,不是提心吊胆日好不好。“你说什么?”“父皇,这天下子民不都是您的儿女?你看看他,他正在遭受饥饿,病魔。天灾,人祸,您的儿女失去了所有,他们只有你了,父皇。”
听到这大家才明白,哦,不是宫廷内幕,悬着的心才落地。“北方有灾情,我也寝食难安,不如大家的俸禄扣除一半拿来赈灾可好?受难的可是我的儿女啊。叫我于心何忍?哎呀我好痛心啊。”皇上半真半假的感叹起来,“太子啊,还不代你的兄弟姐妹们谢过各位大人?”“谢过各位大人了。”
底下纷纷回应“应该的,应该的。”其实心里早把太子寒骂了个够,你送个儿子给你爹还要扣我们一半俸禄,哪天几个人一起奏你一本,废了你这个多事的太子。雅王替太子寒捏了把汗,笨太子,你就是这样树敌的你知不知道?弄不好还要惹皇上生气。太子寒把男孩交给宫婢带了下去,挨着雅王坐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正义凛然,换上与纨绔子弟一般的嘴脸,微微斜着脸看着雅王秦峰,秦峰也感觉到只是不敢回头确认那目光的来源。“啧啧,真是艳俗的一朵牡丹。”秦峰确定这就是在说自己,又好气又好笑。这是宴会像花的多了管你什么事儿?“是你出的主意吧?”压低了声音,伏在秦峰耳边的太子寒恶作剧的吹了口气,痒的秦峰的脖子泛出了点点红色。“什么?”秦峰愣住。“二弟的一统江山啊。什么时候雅王也教教我?”“你怎么知道?”秦峰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二弟什么性子我不知道?你一回来他就变聪明了?”“是又怎样?我喜欢帮谁是我的自由啊。”
太子寒的双眼暗下去,像是被什么耀眼的东西刺到,“儿臣不胜酒力,先行告退。”“嗯,早些回去歇息吧。”看着皇上的眼神,秦峰感觉说不出的怪,像是那种野兽扑食前的猫腰蓄力。“臣也告退了。”“嗯,去吧。”
出了殿,月光安静的洒在石板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沉默了好久。“太子殿下,”秦峰开口叫住前面修长的身影,“有空的话,去雅王府坐坐。”“那首诗,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是我写的。你不必在打听了,是我写给所爱之人的诀别诗。”太子寒的双眼充满柔情,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他,就不该把他禁锢在身边,任他受伤。”
四周空气被撕裂,无数呼啸擦耳而过,箭?!“小心。”秦峰甩下外衣打散射来的箭雨,扑倒太子寒在地上滚了几圈躲在路边的灌木丛中。
秦峰看着千疮百孔的外衣,估计是穿不了了。“看,还是艳俗牡丹救了你。”秦峰扳着太子的肩膀的手湿湿滑滑,借着月光他看清了手上的东西,“寒?”“嘘,有很多---刺客,他们还在。”太子寒左胸受了伤,秦峰脱下太子寒的青衫穿在自己身上,“太子殿下,等我。一会我引开他们,你就去雅王府求救,不要去找皇上,也不要会太子殿,知道吗?”
“不,别去,危险。”太子寒拉住秦峰的袖子。看着一脸担心的太子寒,秦峰微笑,“是啊,万一回不来了怎么办?至少要做一件然我死而无憾的事情。”俯下身子吻住太子寒因为吃惊而微张的双唇,软软的冷冷的,像冬天的雪。等他反应过来,那个穿着自己衣服的男子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随后又是冷箭破空的声音,打斗的闷响,身体倒地的声音。
眼睛已经模糊,声音却越来越清晰,是自己心脏狂跳的咚咚声,那时双唇的温热,在这一刻就要消失了么?就像那时一样,又要眼睁睁看着什么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消失吗?
再次醒来,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是曾经他日日醒来都能见到的景象,“沉白。。。
沉白?”拉住床前人的衣袖,想凑近点,再近点。“沉白。。。你让我,好想。”秦寒努力的抬头,却没什么力气,但是如果可以留住沉白,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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