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是最不让我安生的。你和弟弟们,都比他好得多。怀你那年,我的身子最好……——罢了,这都是些老人的无聊事,不入年轻人的耳。你是聪明的,我很怕你太聪明,变得像皇上那样……”
说完,他又觉得这些话对孩子太刻薄,而且泄露了内心深处压抑已久、见不得人的幽怨。王爷摇了摇头,将七皇子搂过来,一言不发。
在父亲怀里,七皇子心酸地低头微笑。
人人都嫉妒皇上偏心七皇子,唯独皇子自己心里清楚,是他嫉妒大哥才对。
皇子有许多个嫉妒王世子的理由。他甚至不免要想,大哥之所以是大哥,原因无他,只因他有一个比三位皇子更加正确的爹爹,一位让父亲暗暗思念至今的爹爹。
一个人若非心灵上有那样说不清道不明的靠山,他绝不会有血性、有热心,亦不会有莽撞的资格。
七皇子的心头苦涩不已,留在屋里,悉心照顾父亲睡下了,这才从房中出来。
时日渐冷,夜凉如冰。
他带着一队侍卫,出了园子,呵着寒气,骑小马来到禁足五皇子的府上。
如今人人将他当未来的太子看待,没人敢拦。他轻易便入了府。屏退下人,四下一片寂静。
青灯孤影,五皇子形单影只,披着一件深色的裘袍,青丝简束,面色苍白,状若疯狂。
他看见七皇子来,恶狠狠地笑了,朱唇轻启,道:
“……这下你满意了?你早就知道老爷子会勃然大怒,叫我立即失去竞争的资格。什么说保我做太子的好话,不过是诱骗我去救你大哥……不,你大哥在你的眼里就很重要吗?你是利用这件事来让我彻底退出夺嫡!”
七皇子料到他会发难,平静地回答:
“我说对大位没兴趣,是实话;说这样做是在救五哥,更是实话。我大哥虽是痴人,可并不傻。老爷子看重的是自己的权威。只要对老爷子诚实,至少有个好死;若是掩饰,老爷子日后翻出来,觉得是你有意欺瞒,将他当傻子愚弄,那便是下地狱的错,他不仅要对人挫骨扬灰,还叫人身后堕入地狱!”
“哈哈哈……身后……哈哈哈哈……滚……你给我滚!”
五皇子凄然喊道。
七皇子却并不听他的,走过去,逼到他的眼前,压低了声音:
“……五哥,你怎么还不明白?还不能够用脑子清醒地衡量?若没有我在,如今众位兄长的眼中钉是谁?你自暴自弃、丢了差事,接过差、高兴得不得了的又是谁?你是什么人,一个江延镇都搞不定,能够压住那些没有心的人间活鬼么?”
“——难道你就有了心?!”
七皇子眯起眼睛:
“五哥什么身子,五哥心里很清楚……这局你我兄弟二人一荣共荣,一损,损得便不只是两个人。旁人虽不知实情,可光是看你美便忍不住轻慢你、不肯真正服膺你。人心都是轻浮自满的,此乃常情……你要的究竟是做皇帝,还是别的事物,不妨仔细想想。像你这样成天光想着自己,怕是皇帝的差事给你,你也要叫苦……”
他话锋一转,掷地有声地说:
“我或许没有心,但晓得我父亲那份罪!”
五皇子身陷囹圄,又被这小孩儿一顿教训,字字都钉在心里的恐惧上,不由得气急败坏,抓起七弟的领子就要动手。
可他亦是怯懦的,摔过杯子,砸过砚台,踹过奴才,唯独没有对人动过手。
若要动手,那日在床上便动了!
七皇子万般周全的挑逗确是让他心醉的。或许这少年有强暴的意愿,但身体不比脑子。脑子可以越于年龄,身体终究是十二岁少年的身体罢了。
少年阳物的尺寸刚刚好令常年保有处子之身的人不觉得痛苦,只有破裂时轻微的刺痛,在情欲的潮水面前算不得什么……五皇子流着泪而觉得舒适,反倒是他自己的身子不依不饶地纠缠起少年的龙根来。
去见皇上时,他神情恍惚,两腿酸软,阴部红肿,腰间一片青痕,体内仿佛怀着一汪莫名的物事,那模样像极了真被江延镇欺负过。
事后五皇子冷静下来,不由得怀疑连这也是七皇子算计好的:事出紧急,王世子命悬一线,七皇子还要赶着时间,先将他一要再要,难道纯然凭冲动?五皇子抵死不肯承认,这少年给他带来的恐怖。
现在七皇子不再赶时间。他亦看出自己的五哥近日来早已逐渐没了理智,身子全由饥渴的子宫说了算。于是他掰开兄长的双腿而几乎没有受到抵抗,解开衣裳,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呃……”
五皇子玉肌赤裸,颓然倒在床头,屁股诚实地打开,湿润的粉穴只因强迫而萎靡了一瞬,随后不依不饶地张大,舔舐起弟弟的阳物。
一滴热汗从七皇子的额头滑落。
“……我真是自讨苦吃,迟早被你榨干……”
他越发卖力地向兄长体内深处顶去。
兴奋的软肉遭到这种折磨,快乐地颤抖,密密麻麻、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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