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喃喃道,“……让它在里头待一会儿。”
“你这身子,想怀容易,不想怀才难。”
“……虽然是这样。上个月十九叔忙,我也在老四那里折腾条约的事,几次干得匆匆,就没有怀。要我说真想什么也不做,隔三岔五被皇叔干一干,那才开心呢。”
“没有怀是我的问题。你的愿望不难,这阵子完全可以这样。”太上皇伸手拉他起身,“……洗洗吧,那东西多的是,总会有的。”
二人一同下了池子。王爷还夹着腿不肯动,太上皇无可奈何地掰开他的腿。
王爷不满地呻吟一声,乳白龙精便从粉嫩小穴汩汩流出,排泄感又让他低低喘息起来。
太上皇的手指慢慢掏出龙精,一路上刺激王爷高潮后的产道。王爷敏感不已,屁股张开,低吟着又微微地去了。
“……嗯……嗯……十九叔……啊啊……”
原来太上皇往常不能使人怀孕,图拉古说这是双身常有的一种弱精之症。他结结巴巴解释许久,王爷听得半懂不懂,最后只明白了人之阴阳难免相冲,同是双身,若精强则难怀孩子,若易怀孩子则精弱。想必这毛病五王爷也有,只是从没试过罢了。
“……不过太上皇殿下前年小产之后,思虑沉重,体质略微起变化,近来似是阳性较重,龙精比过去旺盛不少。这会儿若是禁下位行房,辅以药物稍加调理,亦有几率令人怀胎。”
太上皇听了虽是半信半疑,倒点点头:“试试无妨。我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前面不中用,想想是憾事。若有可能,老五日后生女儿的愿望也有的盼。”
“我可没有琢磨得那样远,”王爷贴在他的身上,“想一个是一个。”
“寻快活的人里,你是疯魔得很少见了。”太上皇回过头,轻轻吻过他的嘴唇。
到永嘉四年初,战争打了两年。
还在新年里,五王爷略觉身子沉重,一试果然有孕。
这是他迄今为止怀的孩子里最快活的一个,仅仅因为那孩子的爹爹是太上皇。
整个过年他缠着太上皇不放,太上皇亦很高兴,教人格外细心地照顾他。
源佑始知人事,问湘环:“……父亲和皇爷爷有了弟弟,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湘环笑道:“小主子别多心,王爷前年生二皇子也没有不要你呀。”
“那个是那个,这个是这个。”源佑皱着小脸忧愁地说,“父亲想要皇爷爷的孩子,这个是不一样的。”
他的敏锐令人惊讶。但他那沉浸在奇异喜悦中的父亲,暂时还无暇顾及他的心绪。
太上皇宠爱五王爷十分过头。
王爷怀孕在行宫养着不是第一次,但这回怀的是太上皇的孩子,两个人亲密无间,早就没有了礼法。一同在后院躲着,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
“……十九叔……不、不行,不可以这……啊啊啊————”
王爷一丝不挂,挺着孕肚,娇嫩的乳头兴奋地冒了出来,樱粉中甚至闪烁着稀薄乳汁的痕迹。
同样淫液涟涟的是他的下体。太上皇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头低埋在他的腿间,舌头轻轻扫过他硬挺敏感的花蒂,随后来到敞开的粉红小穴,不由分说探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王爷不是没有被人舔过,这一向是世上最舒服的事之一,但太上皇来做,却让他羞耻快乐得叫出声来。湿软的舌头顶开绵密的产道,他被吸得腰都软了,满口胡言乱语:
“啊啊——皇、皇叔……啊——不要……啊啊啊……好厉害……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太上皇扶着他仍然纤细的腰,强硬地吻着他的阴部,到他神魂颠倒地去了,流着热泪软倒在床。
待王爷终于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被撑着坐在太上皇的腿上,产道里深深插着阳物不说,太上皇正耐心地吮去他不该有的那些乳汁,以免淤积着伤他的身子。
“十九叔……”他噙着泪花呻吟,“好、好舒服……”
“……哪里舒服?……”
“……被十九叔碰的地方,都舒服……呜……又要去了……哈啊……嗯!……”
太上皇微微一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让双身的男子快活。他见王爷这样敏感可爱,自己的子宫也起了些许反应,流出淡淡淫潮。
王爷手足无措地向下试探,摸到太上皇优美的后腰和臀。
“……我……我也想让十九叔高兴……”
“……来……”
太上皇将他垫高放倒,自己隔着大肚覆上去的同时,宽容地分开了腿。
于是王爷的手指颤巍巍地摸到了他湿透的小穴,一根一根缓缓插了进去,另一只手小心地揉搓起太上皇的花蒂,感到插在自己体内的人身子微微一抖。
“……嗯……”太上皇轻轻皱起眉头,靠在王爷的肩头小声喘息着。
“……十九叔……这样好美……”
他方才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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