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也不惯着他,说:“那你不会自己捡木柴,练手呀?我才不让你,免得你又把功劳苦劳都归到自己身上,笑我什么都不干!”
“我笑…我笑是因为我高兴,笑还不好呀?”
“一边去!”
婧儿没法跟这人讲道理,唯有摆出强硬的态度。
还好,涂雷还是听得懂她这话的意思。
涂雷撇着嘴,闷闷不乐的捡来了一大堆的树枝和枯树叶。
在他的骚操作之下,婧儿好不容易找到了容身之所,狭窄的山洞里堆满了枝叶。
他还拔了一大摞的长草,铺成一张简易的大床。
满满当当的长草,将这山洞过往的缝隙铺得不留一丝缝隙。
等婧儿为自己终于成功生起火的时候,涂雷已经将好几只野鸡野兔子拿到河边宰杀并清洗干净。
这会儿,他手上拿着的是木棍串成串的野鸡野兔肉,都插在地上,沐浴着阳光。
“你看啥?”涂雷正乐在其中,一抬头便看见自己女人在呆呆的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好奇。
他可没有乱脱衣服,也没有流哈喇子,更没有闹她。
婧儿才刚对这男人升起的那一丝丝幻想,皆因他的不会说话,而全部烟消云散。
她忍不住暗想:这男人要能靠得住,哪儿还会给她那么多的气受?
“你想吃鸡肉还是兔肉?”
“就不能都烤一只吗?”
“那就太浪费了!”涂雷想的是,这些野兔和野鸡都挺大只的,他们两人一起吃一只烤野鸡或者烤野兔,也是够的。
但,婧儿想的是,与其做选择还不如全都要有,让自己活的随心所欲一些。
至于浪不浪费,慢慢的吃,下一顿接着吃,总不会浪费的。
“我不是说了会浪费吗?”涂雷正要夺过婧儿手里拿的野兔肉。
婧儿来了气,说:“你烤野鸡。就不能让我烤野兔啊?什么浪不浪费,我一个人就能吃完!”
“啥?”涂雷较真道:“你要能把这俩兔子腿干光,我敬你是好汉!”
婧儿张嘴反驳道:“我要能呢?你说吧,我要吃光这兔腿,你就咋样?我可不要你嘴头上说说,一点实在的好处都没有,多没意思!”
“就这点破事,还要啥好处?”
一扯上这种事关利益的事情,涂雷立马变得谨慎起来。
打小,母亲教导他的都是从来只有他占别人的便宜,不能容许别人来白蹭他的一分力气。
因为他有的,也就是一身的力气。
婧儿一看到涂雷市侩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凭着她对涂家人的了解,自己才刚说的那番话,无疑是自捅马蜂窝。
“算了!”婧儿再一次放弃了。
可是,涂雷紧绷的神情并没有她的一声“算了”,而放松下来。
相反的是,涂雷脸上露出难言的恼怒。
这女人怎么又轻言放弃?
她都没说,又怎知他愿不愿意给她?
婧儿看出涂雷在生闷气,说:“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吧!”
她本来想着自己这么说,就可以让涂雷趁机嘲笑自己出气。
没成想,涂雷听了她这话,不仅没有消气还更生气了,甚至摆出一副不愿意再跟她说话的样子。
婧儿觉着这情况是又好笑又新奇,这场景即便是放在她做过的那些离谱又不切实际的梦里,那她也会感到极其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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