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就不一样,能比么?
涂雷话到了嘴边,看到嬉皮笑脸的弟弟之后,他又说不出口了。
在这两人的身后,婧儿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儿。
这件事,有点意思。
涂电从来不会带上傻哥哥出门找乐子,有好事也不会想着家里人,这次却一反常态,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人呢?”乔氏踮起脚尖,越过涂电的肩膀往后看了看,再没别人。
“臭女人,没看到我哥,你就这么失望?怎么?我不能满足你?”
“你发什么火?我没这么想,就是问问而已。你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滚,滚滚滚!”
涂电拒绝了乔氏的关心,朝乔氏大了一通无名火之后,便漫无目的的在村子里游荡。
他还就不信了,自己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涂家东屋里,婧儿安静的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棉被褥。
涂雷带着一身寒气,跨着大步,进了屋摸上床。
他一言不发,像是在跟自己较什么劲。
婧儿明知道他心里藏有话,依旧选择保持沉默。
如果一个女人事事主动,那么男人未必会领你的意,还可能会黑了心的认为你憋着什么坏心。
“婧儿?”
“呃?”婧儿发出似睡非睡的咕哝声,随即又装作被涂雷吵醒了似的背过身去。
也就是在她背对着他的瞬间,涂雷破了防一般的抱住了她,紧到不留一丝缝隙。
婧儿立马顺从的钻入男人的怀里,就像是一只娇小玲珑的鸟儿,依偎着彼此。
“婧儿,我好爱你呀!”
“嗯,我也爱你!”
面对婧儿爱的回应,涂雷回以更热情的方式。
一夜的疯狂,也就意味着他们又没法起早。
胡氏抓狂一样的砸门,嘴里的咒骂声,就没有断过。
“婧儿?”涂雷生怕母亲又要翻窗进来,摇醒了婧儿。
婧儿扶着自己快断了的腰肢,小声的哀嚎道:“我的腰,是不是断了啊?好疼呢!”
闻言,涂雷骄傲的说:“害娘子又累着了。”
“那怎么办?娘她又不知道我的情况,准又要发难了。我这就起……哎,疼!”
婧儿说着,就要挣扎着爬起身。
涂雷见她一声声的嚷着疼,便想也不想的起身穿衣服。
不就是煮个粥,他去煮也是一样的。
婧儿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说:“不太好吧?娘一发火,你也顶不住的。”
“那怎么办?”
“你可以说你脑袋还晕着,求娘不要再为难你。”
婧儿开玩笑道。
她很清楚,这话在自己这里是开玩笑,但只要涂雷跟他母亲说了,那就是在点燃炸药桶。
果然,胡氏听了大儿子这一番话之后,立刻断定他这是在她这个母亲无意间犯的错,拿捏她。
胡氏不由分说的对涂雷就是劈头盖脸的抓挠,打得涂雷成了一只花脸猫。
再没有脾气的人,也会有忍无可忍的一天。
“你瞧瞧,雷儿的脸成了什么样?”
涂草生气了。
他作为老子,看着自己儿子这副惨状,说不气是假的。
“不是我抓的。八成是他们小两口,哦不,就是婧儿这死丫头抓的。”胡氏血口喷人,那简直就是张口就来。
婧儿自觉的放下了筷子,又一次温顺的跪倒在胡氏的脚边,向她认错。
涂雷看了,也急了。
他被打不要紧,可不能连累自己的媳妇。
“爹,你……?”涂雷想求老父亲帮忙在母亲的面前,为婧儿求个情。
哪知,涂草又一次装孙子,打算牺牲婧儿以求息事宁人。
胡氏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机会,拿起婧儿的碗,将里边的粥倒到了地上,示意婧儿舔干净。
“婧儿,你不要……?”作为一个男人,涂雷头次为了女人流眼泪。
婧儿自然不会再愚蠢到,真的按着胡氏的话,舔地上的稀粥。
她顺着涂雷的话,说:“我就是死,也不会舔这脏了的粥!妈,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走就是了!”
“呵,我岂止是看不起你?你这种狐媚子,连跟我说话都不配!我都把你买了回来,你走得了?包婧儿,你最好找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才真叫人佩服!”
“只要我死了,就可以了么?”
婧儿说这话的时候,双目含情的望着涂雷。
仿佛在说,我愿意为了你去死!
“当然!”胡氏得意的应道。
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声了。
涂雷平生第一次的反抗道:“娘,要是婧儿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这个儿子,与其每天争吵打骂,不如趁早分了家!”
“分,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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