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拿手捅了捅涂雷的胸膛,说:“要不,你把我放下来?”
“这里那么脏,你确定你要下来?”
“……!”婧儿无语的蹬了这疯子一眼,她却不知道自己这么个样有多么的妩媚诱人。
涂雷收紧了手臂,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下喉结,说:“要尿就快点,我没心情在臭茅坑里陪着你耗!”
“我让你陪着了吗?可笑!你放我下来,放啊!”
婧儿可不想自己像个小屁孩,窝在这男人的怀里撒尿,这成了什么样?
她奋力的挣扎着,都快要恨死这个男人!
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外边,有一鬼影猫在茅房外面,这鬼影都不需要仔细辨认,也认得婧儿的声音。
对于猎人而言,捕猎之前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那就是确认猎物。
“大哥,你如何判断出那个疑凶有可能躲到了这儿?”
正所谓,不懂就要问。
麻子哥已经将这一招学得令人惊叹的地步,特别是让圆脑袋感到佩服。
圆脑袋很佩服麻子哥的智力,这么“聪明”,到底是当上了衙差?
“又是涂家!”傅东诚面色凝重,倘若这疑凶就是涂家的某一个人,那他们……?
圆脑袋才收到了傅东诚的一个眼神,他便当即会意,说:“找白天的那个小娘子了解了解情况?”
“也只有她,在看到我们几个的时候,脸上还能有几分善意的微笑。”
听了傅东诚这么说,麻子哥却有另外一个看法。
麻子哥也不嫌事儿大,玩笑道:“大哥,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小娘子了吧?你要对她另眼看待,那兄弟绝对鼎力相助,必定让你称心如意!”
“啊呸,满脑子都是浆糊的东西,也有脸儿玩笑?”圆脑袋笑嘻嘻的假意拍向麻子哥,唬得麻子哥夸张的跳到傅东诚的面前求救。
闷油瓶也不甘示弱,竟然一把抱起傅东诚,他还露出一副“这人是我的”霸道嘴脸。
这兄弟四人是玩得很开心,却令躲在暗处的黑影一阵一阵的脑仁疼!
这四条疯狗,还有完没完?
“又要做什么?”涂雷话里依然没一点儿耐心,他似乎是不打算睡了,决定跟婧儿熬到底。
婧儿在床上翻来覆去,再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干嘛要当着涂雷的面尿尿?
太丢脸了!
要是自个儿还能再忍忍,再忍忍也就好了!
“睡不睡的?”在涂雷看来,婧儿这就是典型的兴奋到睡不着觉的表现。
婧儿也不惧他,说:“我要睡还不容易,倒是你,能睡得着么?昨夜儿,也不知是谁睡着觉都在喊,求你放过我!话说,你想求谁放了你?”
“别把你的脸贴过来,吓人!”
“哈哈,谁的脸吓人啊?你这皮肤又黑又老,有那个年轻人会留意你?”
婧儿不过是玩笑话,却在涂雷的心里留下了名为疑心的种子。
涂雷深深的看着婧儿,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他说:“要让我哪天找到了你背叛我的证据,我拼着一死,也会将你拉入地狱!”
“……!”婧儿心内一咯噔,待要发飙,却看到涂雷已合上了双眼,仿佛是在无声的拒绝了跟她的沟通。
婧儿气得身子轻微颤动,举起的小拳头,在空气里挥舞了几下,她又不得已的放了下来。
真要动起手,她可打不过这混蛋狗男人!
最近这涂雷是吃错了什么药,总要跟她作对,气死她了!
“妈,这些碗筷就留给婧儿来洗,你可别累着自己!”
涂雷贴心的拉着胡氏的手,他话里话外都显得很孝顺。
胡氏听了,会心一笑,说:“乖儿子哎,你算开窍了!电儿,你啥时候也学一学你哥哥,记着这个家,心里有我跟你父亲呢?”
涂雷得了胡氏的表扬,而且还是当着一向受宠的弟弟的面,这让他如何不亢奋?
为此,涂雷找上婧儿,叫她别再偷懒,赶紧干活去。
婧儿不想理他,但拗不过这男人的臭脾气。
“这些碗筷都要我一人洗?涂雷,你有没有搞错,我干嘛要这些碗筷哦?又没有我用过的碗筷,桌上也没有我吃剩的一粒米,你凭什么叫我做这些活?”
婧儿没管住嘴,吵嚷道。
她都是趁着他们没留神的时候,跟一只小老鼠似的跑到厨房去寻觅粮食,勉强度日。
这么样的日子,上餐不接下顿的,虽苦了些,但婧儿想只要自己不再受这些人的闲气,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有多一分的存活率。
“嫂子,听听说你想要买大蛙(也就是牛蛙)吃,不知你要不要买点儿?”
“不吃不吃!”婧儿摇着头,闷闷不乐的往外走去。
这卖牛蛙的小商贩听到婧儿这么绝情的拒绝跟的婧儿自己的生意,他脸黑如墨,异常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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