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哦”一声,往他跟前凑了下,两人距离近到司桁可以闻到祝温卿身上的清香。
“昏迷时可是在想什么美事?脉搏时快时慢,还老是露出笑来。”
美事?
司桁回忆起梦里的场景,的确是美事,是现在的祝温卿不会对他做的事。
不过梦里可以实现,他也心满意足。
司桁未语,祝温卿也不再逼问,后退拉开点距离,司桁余光看见两人的间隙,唇瓣的线条拉地更直。
他还是想让卿卿再像刚才那般靠近。
“这几日是恢复期,食物都需要注意些,我会吩咐司巳去买些清淡的。”祝温卿细细叮嘱,听的司桁频频看她。
祝温卿在收拾药箱,并没有察觉到司桁一直在看她,等她收拾完也说完,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司桁正看向窗户外。
祝温卿以为司桁这么快就想出去了,来到窗户前,在司桁没有意料之中闯进他的视线里。
姑娘依旧一身白衣,身子背着小药箱,冲你笑起来时,简直就是小活菩萨。
“这些时日你是不能出去,要好生躺在床上修养。”
祝温卿语气温柔,轻轻拂过司桁的心尖,司桁没有缓过劲来,姑娘额头贴敷在他额头上。
他身子僵住。
“你也没有感染风寒,怎醒来动作变得缓慢?“祝温卿自言自语像是问自己。
司桁目光却落在姑娘的唇瓣上。
唇瓣上干干净净,呈现出自然的一抹粉色。
看着就很想让人亲。
司桁发现,只要祝温卿靠近他,不,就算不靠近,他还是想朝祝温卿走过去,将她抢过来,养在自己身边。
“我知道了,我再去添一道药材。”姑娘霎那间想到,转身就往外面走。
司桁以为祝温卿要走,他再也不会见到她,起身就去追。
当他的脚踩到地上,他明白为何祝温卿说这些时日他不能出去。
他浑身好似被重装般,动一下哪里都疼。
但他不能让卿卿走,骨子里的喜欢、占有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
他牙口咬住,卯足全身力气往外走,每走一步,浑身都疼,那疼有时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撕咬你,有时像重石砸碎你的骨头。
他不想放卿卿离开。
猛然,他移动下,摔倒在地上,刚进屋的祝温卿看见司桁,立刻过来扶起他。
可男人的重量远远比她想的大,她扶不起来,着急唤司巳进来。
“你怎么回事,为何不听我的话!”祝温卿气地,声音都凶起来。
司桁以为祝温卿背着小药箱就走了。
她是医者,救治他这个病人,病人身体好转,她自然也就走了。
司桁胸膛上的纱布又浸出血来,当下,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司桁,直接动手解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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