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有什么好处吗?”
司桁淡笑, 眼神仿佛一下看穿她的小算盘。
他坐到椅子上,从衣袖里掏出叶池夏送来的拜帖, 轻轻地说:“亲满意了, 我带你去赴约可好?”
祝温卿见叶池夏的拜帖, 一下就来精神。
是明晚的游船比赛。
陇西每到六月中旬就会举办游船比赛,那时所有的适龄男子都会参加。
男子划舟奋进,手臂力量展露无遗,充满彰显成年男性的魅力。
这不但但是简单的游船比赛,还是各家夫人相看夫婿的最佳时机。
尤其泛舟比赛的第一名,还会得到千两白银。
但祝温卿对游船比赛不感兴趣,她在意的是跟叶池夏见面。
不得不说, 这人可真会!
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攥紧她的命门。
“卿卿, 还不行动吗?”
祝温卿静静凝视着,司桁笑着, 一双大长腿随意伸着。
这样的男人,若不是自身对女子不感兴趣,怕是有无数女子争先恐后想要勾引他。
祝温卿垂头, 梦里的那些回忆涌现出来。
勾引这件事她真不会, 但是勾引司桁, 她怕是炉火纯青。
祝温卿再次仰起头, 水眸里的清澈褪去,妩媚的眼神望过去,司桁浑身一怔。
姑娘穿着最简单朴素的白色里衣,干净地没有一丝杂色,可是司桁清楚感受到,她朝他走来,他的身子就热起来。
姑娘很大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眼神暧昧不清地落在他的唇瓣上,整个人也是主动贴在他身上。
火热的身子让姑娘不舒服,她仰头,附在他耳旁似猫咪般慵慵懒懒地抱怨:“你好烫哦。”随后张开樱桃小嘴,将司桁的耳垂含下去。
司桁身子更热了,手立刻箍紧姑娘的软腰。
姑娘眼神贪恋地落在他额头、眉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唇瓣上。
司桁察觉到姑娘的行动,身子不由绷紧。
姑娘从侧脸缓缓亲过来,眼神温柔细腻地似乎把他泡在温水里。
“是这里吗?”姑娘的双手捧着他的脸。
当坐在他身上的姑娘挺直腰身,他被迫需要扬着头才能看清他。
他承认,他不堪一击,祝温卿坐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就缴枪投降。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一直都是这样,在仰望着她,在追赶着她。
祝温卿头低下去,唇微微张开,含住司桁的唇瓣,司桁握着她软腰的手不自觉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身子绷成一条直线。
祝温卿抱怨着:“好痛。”
声音软软地,看似是抱怨,更多是调情。
司桁的心软地一塌糊涂。
姑娘微微拉开距离,得意勾唇一笑。
笑什么?
司桁刚准备问,祝温卿再次垂下头,舌尖灵活勾住他的,司桁浑身血液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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