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功课看着不像是咱们的。”秦韵拿手戳着祝温卿的额头,祝温卿顺着秦韵的劲道晃动了几下身子。
祝温卿想秦韵既然看见就坦白,也不是什么需要瞒的事情。
“是司世子的。”
秦韵眼睛放大,身子往后仰,拉出点距离,不可思议看祝温卿。
“卿卿,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司世子了吧?”
“说什么呢!”祝温卿当即反驳,“司世子既然帮了我,我自然要还回去,做到两人不相欠。”
欠别人的情谊是祝温卿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她不想跟司世子有过多的交情,自然要一报还一报。
秦韵这才放下心来。
祝温卿好奇,身子往前倾,眼神饱含打量。
“你是不是跟司世子有什么过节?”
秦韵摇头,祝温卿显然不信,继续用一双清润的水眸眼注视着她,秦韵心砰砰跳着,唇瓣抿住,就要她即将招待不住,要脱口而出时,祝温卿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想说就别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在说。”
秦韵悄悄松了一口气。
祝温卿低头看向作业,她想着是自己送过去,还是托别人送过去。
后来犹豫再三,想着还是自己送过去吧,自己送方才显的有些诚意。
“卿卿你听说了吗?梁月之前一直心心念念当绿筠先生的徒弟,现在她出这事显然是不可能了。”
祝温卿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往下面说。
果然秦韵后面还有话呢。
“梁月为了出偏殿,使劲了手段,昨日说她因受惊害怕高烧不断,梁家人来了,请求把梁月带回去。”
祝温卿皱眉,秦韵笑了下,给了个你放心的表情。
“学究自然明白是装的,只是梁家亲自来人,他一时不知是好,但这时候,宫里来了两位太医,说是亲自给梁月把脉。”
“这一把脉,梁月没来得及装,太医说梁月身子骨良好,没什么大事,学究生气,于是又加了十天禁足。”
祝温卿笑出来,她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大家都在笑话梁月呢,好好一个世家女,都成什么样子了。”
祝温卿对梁月没什么同情心,但也不会过分取笑她。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卿卿,没想到你居然是奉洺先生的徒弟,难怪棋艺高超。”
“其实一开始我不想做他徒弟来着。”
“啊?”
祝温卿想到刚开始那段时间,奉洺先生就住在弘远先生家对面,她每次去找弘远先生都能看见奉洺先生孤零零坐在枯树下下棋,她每见此景,只觉得心中孤寂凄凉,便陪着奉洺先生下棋。
谁知下了半个月,奉洺先生竟然要收她当徒弟。
这怎么能呢!
她已经有师父了。
奉洺先生不乐意,说什么她是百年一遇的好苗子,甚至跑到她外祖父家门口撒泼打滚,谁能想到声明再外的奉洺先生会像个无赖,最终在弘远先生同意下,她也入了奉洺先生的门。
秦韵觉得太震惊了,卿卿居然不乐意,要知道奉洺先生是他们这些贵人们想求都求不来的。
“卿卿,你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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