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她进去了!成功扳回!
室外暴雨噼里啪啦,室内糯米香与肉馅香不断溢出,风长隐在不属于自己的柔软湿濡进入时,微微睁大眼睫,他看着近在此尺的少女,她闭眼的眼眸都在笑。
很得意……
得意的少女察觉视线,睁开眼睫,一双浅碧色清澈明亮的眼眸,她退出相濡以沫的舌尖,凝望着风长隐漆黑清冷的眼瞳,眉眼轻弯雀跃道:“妙儿喜欢小师父!”
亲太久了,声音听起来真奇怪,难怪话本里做一整夜,都是哭哑声,毕竟舌头那么软都这样,那工具可是硬货……
而且,小师父那一鸣惊人又那么天赋异禀,难怪小师父总让她养好身体……
虞妙然想着忽而出声, “小师父,妙儿如果坐下去会断吗?”
她说得无厘头,风长隐瞬间明白,别开泛红的脸,咬牙,“会。”
“啊这么没用啊?话本里不是说可以当做支柱吗?”还是风暴激烈中唯一的依靠才不至于掉下来。
风长隐闭了闭眼,“虞妙然你是不是又在看什么?”
“没有没有!”怀疑的少女十分敏锐里当即否认,眼珠子骨碌一转,“妙儿去看看粽子熟了没!”
她挣扎着要下来,风长隐用力禁锢住,警告,“等会儿!”
暴雨到了晚间依旧未停,而虞妙然一直挂在风长隐身上。
次日,天色未亮,风长隐系好腰带,转身,隔着层层纱幔看着一条白雪手臂压在锦被上,她乌发披散,痕迹明显的樱唇嚅嗫,估计在梦里骂他。
虽说虞妙然只要听他表达爱意就可以保持住精神力,但风长隐不放心,抽空赶回来他会回来喂虞妙然他的欲望。
这些年风长隐一直在追查从那间当铺的出来的人,虞妙然很不一样。
除了眉宇间萦绕着一朵黑莲花,她眼瞳清澈识海清明,并且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昨夜风长隐仔细探查,发现一缕佛光,正是邪灵畏惧的佛光压制了她的邪性。
想着风长隐将眸光转向窗台那虞美人……
虞妙然少见的睡到下午才醒来,外间乌泱泱还在下雨,她伸伸懒腰,腰酸背痛,小师父这个丧心病狂的!
抱着她连夜批改她这一年的课业,每圈出一处错误,虞妙然心跳都要提高到嗓子眼,她想跑奈何被扣着……
真是提心吊胆的一夜……
也不是……
虞妙然想起昨夜被褥中无限亲昵,汗湿鬓发唇齿相融,四足相缠细微沉浮……
连着衣料卡进了些,小师父他……
虞妙然回想着,面色微红双手捂脸,果然,果然也是馋她的!
不过确实很不匹配……
得意的少女完全忘了是谁不满意加量的课业,非要解了风长隐寝衣数数他的腹肌,才导致冷白分明的大掌锦被拉过头顶……掩盖雨声也掩盖了呜咽声……
直到她被吻晕,那细细曳动的纱幔仍如细浪,过了许久方才传来一声低吼……
这一年从端午开始不时一场暴雨,虞妙然打着十二万分精神完成课业。
经过心知肚明的那一夜,她和小师父的关系越发亲昵。
她会收到风长隐很多信笺礼物,拆信时,十七岁的少女笑得心花怒放。
老古板好像开窍了,情话一箩筐一箩筐……
也许下雨天确实容易伤感,没心没肺的少女在笑够后,趴在书案望着窗外连绵落雨,眨着漂亮眼睫。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风长隐,该怎么办呢?
所以……她转头把脚丫上穿着的足袜寄给了风长隐,也不管收到的风长隐是什么想法,反正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今年暴雨各地洪涝灾害不断,虞妙然经常下山帮忙,她所相熟的弟子大多出山,只剩下虞衡。
虞衡自幼身子骨不好非长寿之相一直将养在山中,因此这一年虞妙然和虞衡的见面竟然比过去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与虞衡在音律上趣味相投引为知己,偶尔她为流离失所的孤儿唱歌时,虞衡忙完会在一旁吹笛伴奏。
时间在脚不沾地中渡过,虞妙然过得很开心,除了那位偶然出现以研究人体为主业的安喜长老,总是挂着奇怪的笑容看着她,尤其是看到她和虞衡站在一起,眼中笑意欲深。
虞妙然是个直性子,直接表示他这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安喜笑,“你同虞衡日夜一处,风长隐没什么表示吗?”
“表示?”虞妙然奇怪,“有啊,小师父让我跟着虞衡哥哥认真学()积攒功德……”
安喜意味不明笑,“他倒是放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风长隐恨不得她整天泡在知识的海洋中,虞衡身子虽孱弱,精通内务调度,虞妙然还真学到不少经验。
虞妙然拿起煮粥的大铁勺,“我小师父常言见贤思齐焉择善而从之,长老若有贤德良处,晚辈亦可同长老日夜一处。”
这是被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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