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眨了眨眼睛,故意问道:“你为什么要替季林晚道歉啊?你是季林晚的谁呀?”
牧子翁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深吸一口气望向简安眠的双眼,尽管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还是努力认真地说:“简安眠,通过这件事情,我清晰地意识到了我和季林晚之间的差距,但我不想放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想要和季林晚在一起,我正在让季林晚教我做投资,我自己也会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我会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成为能够保护季林晚的人,这个过程或许会十分艰难,但是有季林晚陪着我,我相信,我们可以共同面对一切困难,总之,谢谢你和宴总对我们的帮助,也祝你和宴总能够好好在一起,我们都长长久久的。”
“不用谢,你想清楚了就好,祝你和季林晚一切顺利,幸福平安……”
简安眠还是第一次听牧子翁说这么长、这么真诚的一段话,不禁有点没反应过来。
忽然,他的目光瞥到牧子翁身后,顿了顿,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来。
牧子翁一愣,回头,就看到季林晚正懒洋洋地倚在门口,眼神揶揄地望着自己。
牧子翁想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紧张地在裤缝上搓搓,完全没有面对简安眠时的信誓旦旦,反而青涩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季……季林晚,那个,我……刚才是想说……”
“嘘。”季林晚走上来,用一根细白的手指抵住了牧子翁的嘴唇。
他狭长的眼尾瞥了一眼一脸八卦兴奋地望着他俩的简安眠,笑了一下,踮起脚尖,在牧子翁耳畔低语道:“如果是告白的话,我想你只说给我一个人听,可以吗?如果说得好,我会考虑给你一点适度的奖励……”
牧子翁呼吸一窒,喉结滚动,忽然一把牵过季林晚的手,和简安眠匆匆道别后,便拽着自己新鲜出炉的老婆去做羞羞的事情去了。
简安眠:“……”
干嘛啊,干嘛啊?都是一家人!这么小气干什么?给他听听怎么了?!他也想看看,季林晚到底会给牧子翁什么奖励嘛!!
不管怎么说,牧子翁和季林晚能够好好的,就再好不过啦!
……
简安眠在医院修养了一个多星期,确定身体彻底没有大碍,总算可以出院回家了。
简安眠出院后,马上投入到了国画的学习和创作中,现在他除了每天完成基本的码字任务,还需要按时交付给长孙松云作业,日子一下子又变得忙碌起来。
简安眠现在对待自己生命的态度,和当初刚穿书时比起来,已经截然不同。
他享受着这种忙碌的感觉,咸鱼终于翻身,想要主动掌控自己的命运了。
上下两辈子加起来,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不过再怎么翻身,简安眠沉迷睡觉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化。
可能是上辈子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这辈子的简安眠对睡觉的执着,可谓是纂刻在了灵魂里。
任凭每天忙得飞起,简安眠雷打不动每日10小时的睡眠,宴执陌有时下班回来,想跟他家小朋友好好亲近一下都找不到机会。
宴执陌直到此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竟然是小朋友的瞌睡!
他已经开始担忧,以后他和他家小朋友真的在一起了,他们的夜生活该怎么办?
难道他为了可以好好做一场,还得提前下班预约小朋友的睡前时间……?
这也太惨了吧!
如果简安眠知道宴执陌的心里所想,一定会狠狠吐槽,现在想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他们连嘴巴都还没有亲过呢!
而且,其实,有一种解决方法。
就是他睡他的,男人做男人的……
反正,天塌下来都不影响他睡觉就是了。
何况区区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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