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客房门一开,白晟笑嘻嘻的招呼声从外面传来,“送饭呢,辛苦了辛苦了,几号了呀今天?”
走廊外传来监察员震惊到结巴的声音:“白……白……白先生?!”
套房里间,沈酌仰躺在大床上,内心简直有种错愕的荒谬感,第一反应就是把手腕挣扎了两下,却发现根本挣扎不了。
“……”
那狗日的玩意不知道用什么异能把领带加强固化,成了死死锁着双腕的镣铐。
“白、白先生,您没事吧?”门口来送餐的监察员是个瑞士本地人,一脸表情心惊胆战,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您真、真的恢复了吗?”
从百米冲刺的肢体动作来看这哥们是时刻准备撒丫子逃命,但白晟却很轻松,笑吟吟打开银质餐盘检阅了一眼:“啊,恢复?什么恢复?”
监察员:“……”
白晟只套了条松垮的短裤,毫无顾忌地展露着上半身。被顶级进化加强了的肌肉无比强悍利落,六块腹肌极具视觉冲击力,左侧锁骨下两个血红s,足以让人一眼就心生寒气。
他一手轻轻搭在门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监察员毫不怀疑眼前这只颀长漂亮的手能在半秒内把自己拆成206根骨头,连皮带肉平平整整地摊开来晒在地板上。
有那么几秒钟,监察员内心不由自主升起了对shen监察的深切同情,简直不能想象这几天shen监察是怎么咬牙熬下来的,尤其他一年到头严密包裹在黑西装里的身材看上去那么单薄清瘦,看上去很容易就……啊不,等等,shen监察还活着吧……
“咦,这块儿鱼不错,沈监察就喜欢吃这样嫩嫩的鱼。”白晟一句话让毛骨悚然的监察员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然后他春风拂面地二指并拢一挥:“辛苦啦!谢谢!晚安!”
监察员赶紧晚安晚安,不用谢不用谢,内心善良地为沈监察比划了个十字,然后迅速撒丫子撤离了危险区域,速度快得白晟想签单给小费都没来得及。
心情愉悦的白晟推着餐车回了房间,咔哒一声把门关上,活动了下肩膀回到卧室。
大床被褥凌乱,沈酌没穿鞋袜,衬衣被扯得半开,双手被黑色领带捆在头顶上,那张优美而冷漠的嘴唇因为被强迫亲吻而非常湿润,因为恼火而显得更有血色:
“……你已经清醒了,过来把我放开!”
白晟笑而不答,嘭一声放松地摔上床,随便伸手扳过沈酌下颔,大拇指毫不留情揉过那红肿的嘴唇,看着沈酌因为刺痛而拧眉闪躲。
“趁我睡着了就偷偷亲我。”白晟低沉地笑了声,“过去的五天里还干了什么?”
提起这茬沈酌有点狼狈,“你先起来,这几天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我一直被你绊在这个房间里出不去……”
“噢——外面发生了很多事。”白晟挑眉了然:“所以我一醒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跑。”
“……”
看着他的眼神,沈酌终于确认了他现在的状态:
清醒了,但没完全正常,仍处于未知雄性心理的高度敏感状态。
毕竟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故意露着肌肉跑去开门跟送餐员隐形示威宣誓地盘,成功把送餐员吓跑,然后立刻爬上床开始阴阳怪气挑字眼的。
“我没有要跑,我只是必须……”
沈酌话音被迫咽了回去,因为他的牙关被白晟两根手指撬开,指尖强行探了进来,还在充血的舌尖被按压搅动,细微水声清晰入耳。
“我不信。”白晟笑起来,语调带着危险的兴味盎然,“让我查查。”
沈酌双手被绑着无法阻止,感觉到自己裤袋里的手机被白晟伸手掏了出来,也不知道背地里什么时候偷窥到的密码,熟练解锁打开。
“!”
沈酌是个几乎没有私生活、手机内容除了工作别无其他的人,此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挣扎就要出声阻止,紧接着嘴却被迫张开,因为白晟两根指节都完全塞了进来,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晟漫不经心地翻着手机记录:“那么激动做什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啊哈。”
他翻动屏幕的手指一下停了,眼底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愉快和得意。
相册最新好几张,都是沉睡不醒的他自己。
照片有各个角度和不同光线,但毫无例外都是白晟双眼紧闭、酣然平静的时候。有几张上的他在灯光自然铺陈的滤镜下,看上去比实际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像个无忧无虑刚毕业的学生;还有两张明显可以看出拍照时沈酌心情十分气恼,一手举着摄像头,一手把他的脸掐得变了形,鼻尖都歪了,看上去颇为搞怪。
唯一一张全身照,是他半夜睡着睡着身体斜了,一个人呈对角线占据了整张床,沈酌被挤醒后果断拍照留下了罪证,闪光灯清清楚楚照出了白晟那嚣张的逆天大长腿,一只手还茫然作伸出状,想要把沈酌抓回来。
“……”
空气安静,四目相对,沈酌表情精彩且微妙,猝然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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