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包子挺好的,你觉得卖包子很丢人吗?”储司寒是整整骑了一夜的马赶回来的,他不太自在的摸摸鼻子:“全上京现在大概都知道,本王的爱妾跑来这里卖包子。”宋知枝:“……”她就卖个包子,怎能还和全上京的人有关系了?“你不知自己的传闻吗,你是那个祸水侍妾,勾的郢王都沉迷美色。”储司寒拽她一截衣袖哄:“别生本王的气,跟本王回去吧,你也不想再被人围观吧?”宋知枝:“……”所以他们买包子是假,都是来围观她的?难怪她总是感觉到,好像有人看自己,她还以为是因为包子铺生意好的关系。 春日长宋知枝顿时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异常扎人, 就很别扭,她只想立刻结束被围观,掉转头就想往院子里去, 手却已经被储司寒攥住。“你是想被人围观抱上马?”他的大手完全将她的手包裹住, 还是不容质疑的霸道。这是这人能做出来的事, 他手上的伤口结了厚厚的痂,是那天弄出来的伤口, 宋知枝有些自责的移开目光,手往回抽, “我还有东西收拾。”他不放手,攥的更紧:“王府什么时候短缺过你的东西?”“不一样,总之我要进去收拾东西, 大家都看着呢。”宋知枝看着他的手。“怎么, 手也不让牵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宋知枝:“……”她有点恼,无措的咬着唇瓣,他这轻薄的低语,别人还不知他说的什么混账话。储司寒目光扫过她被咬着的唇瓣瓣, 牵着她往内院去。进了院子隔绝了那些视线, 宋知枝总算是好受一点,“我要收拾东西, 你先放开我。”手腕子重获自由宋知枝猛的想起来,她今早起的急,房中被子乱着, 还有昨日换下来的衣裳。大步走在他前头。储司寒正要跟着她跨入房间, 门却砰的一声从里头被关上,他不满的摸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 “宋知枝,你是想谋杀本王?”“才没有,我马上收拾好了就出来。”隔着门,宋知枝拴上门栓总算吁了一口气,大步去床边,才将衣服收起来,一声门栓落地的声,门从外头被打开,储司寒倚在门窗上,抱臂闲闲的看她。宋知枝:“……”慌忙将手里的衣服放到身后,“你怎么还闯人家房间!”“人本王都能闯,房间还不行?”
“……”青天白日的,这个人到底要不要脸!储司寒还是第一次女子的闺房,虽然她这闺房称的上简陋,房中摆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女孩家的东西,在他看来,这虾灯丑的很。“我想和舅母佳莹再多待些日子,王爷要不您先回去吧。”话音才落下,储司寒强势的吻住她,他迫切的找出她身体对他的记忆来证明自己的分量,唇完全包裹住她的,舌头粗暴的撞击她的口腔每一寸,连去床上都来不及直接抵在门上,门又砰一声撞上门框一气呵成。呼吸被堵住,她觉得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人都憋死了,只好被迫攫取他的空气,唇瓣被吮满口水,人成了山涧的溪流,一蓬一蓬的涓流。指尖沾湿,他终于满意松开她的嘴,看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确定要住在这,让你舅母看本王每日对你做什么?”“你”“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以目光做囚牢囚住她,“你就是成了一捧灰,这辈子也只能是在本王的郢王府。”“本王只给你半盏茶的时间,现在立刻,拿上你要的东西。”能让她在这里消磨两日,已经是他的极限。宋知枝:“那你以后不许再提裴和,也不可以再伤害他。”“你再敢多看他一眼,本王绝对剁了他。”上京这么大,哪里就能再遇见,况且她一直待在王府里,不会有机会再见。宋知枝还是想解释一句,“我那时候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很害怕,他恰好这个时候出现,我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是为了有个安全落脚的地方却答应他,又累他受伤,所以我很愧疚。”“他越是过的不好我对他越愧疚,你能懂吗?”“你再提他一句本王现在就剁了他,你信吗?”不管她对裴和是什么心思,他都厌恶裴和这个人,他不喜她记得裴和,愧疚也好恩情也罢,他只想她对裴和完全没有记忆。他不能拿她如何,所以厌恶裴和,能放过他已经是极限,不希望再听见一次她对他的关注。宋知枝立刻捂上嘴巴。“收拾东西,现在,立刻。”宋知枝带上这两日规置的小玩具,以及那盏虾灯。临出门,储司寒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面纱盖在她面上,大发慈悲的允许她和亲人告别。王巧慧认真嘱咐宋知枝:“不要再惹王爷,既不可能再出王府,早点给王爷生个孩子,你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个依靠。”宋知枝知道舅母的好心,又好好叮嘱了二人注意休息不要太cao劳之类。储司寒早就在马上了,朝她伸出一只手,宋知枝被他一拉,轻易就坐在他马上,还没坐稳,马已经疯跑起来,她慌张的圈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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