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本王带你去看。”这个还能就着她的日子吗?宋知枝问:“不用等秋后吗?”储司寒:“滥用一下权利就是。”宋知枝:“……”天子虽过了鬼门关,御医们还是不敢大意,胸前的伤化脓已经取过一次腐肉,御医们一起守着护理伤口,袁太医看见周圆朝外瞥的眼神踏出内室,听张宝道明来意,嘴角抽了抽,一点高热也用的上他?不过想到宋知枝那张漂亮的脸,王爷这是沉迷美色了呀!已经要色令智昏的那种。袁太医对几位太医嘱咐一翻,提了药箱出宫,被张宝领进院子,就看见,向来清冷自持的王爷,躬下腰,将美人摁在秋千上亲呢。这也太不避场合了吧!袁太医立刻垂下眼皮,完全不敢看第二眼。正说着话呢,储司寒突然就吻下来,宋知枝被吻的呜咽着拍他胸膛,只是他的胸膛像是铁板做的,完全悍不动,对方还加大了力度扣住她的脑袋,深深的吻进去。宋知枝被吻的脑袋成了浆糊,绵软无力才被放开,大口呼吸着空气,喘息着道:“有病气,会过给你。”“那就过给本王,”储司寒打横将她抱起来,逗的宋知枝又惊呼一声,慌张的攀着他的脖颈,储司寒满意的抱着她,这才瞥向桩子是的杵着的袁太医,“进来诊脉。”宋知枝:“!”什么时候来的,那刚才不是!丢死人了!宋知枝气的想拍他,又羞于见人,脑袋拱进他胸膛埋着,没法见人了。宋知枝以为储司寒这样就已经很大胆了,没成想,进了屋内,又将她摁在腿上诊脉。“我要下去。”宋知枝一张脸都臊的红了。“乖,别闹。”储司寒将她摁在怀里,吩咐袁太医,“诊脉。”储司寒的目光淡淡扫过来,袁太医被看的莫名头皮发紧,他清楚,郢王这是敲打他,这是他的侍妾,不是他能肖想的。宋知枝漂亮的裙摆铺满在膝头,曳在地上,袁太医避开她的裙摆,跪在腿边给她诊脉,屏住呼吸不敢看一眼,用帕子搭在她手腕上才诊脉。小小一只埋在胸膛,连头也不敢动,三千青丝倾泻,好乖,储司寒弯唇,爱怜的揉她发丝。宋知枝等到袁太医诊完脉才终于抬起头,一张小脸像烧红的虾尾,“这样不好,下次别这样了。”
“好。”他心情不错,小事愿意顺着她。宋知枝被他抱回床上,看见他起身去了浴室,难不成他要留宿?她病着,他不会还要那个吧?又想到他刚才用力亲自己。储司寒沐浴完出来,大步走到床边,想掀了被子上床,宋知枝抱着被子裹着自己,“我病了,不能那个。”“不能哪个?”“就是不能伺候你。”储司寒手一挥熄了灯,掀了被子上床,将她扣在怀里,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环住她,一只手扣住她腰肢。宋知枝僵着身子等了许久,没等到他下一步的动作,有些难以置信,“你睡了?”他惩罚似的在她臀上拍了两下,“本王还不至于这么畜生。”宋知枝唇角弯起来,“可是这样,你好像白白在这里留宿。”“等你好了,本王再补上。”“……”宋知枝忽然很想收回自己的话。宋知枝白日里睡的多,倒不是那么困,她感觉到后背的体温,天上的月亮,内心安静又满足,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渐渐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储司寒感觉到她体温又高了一些,叫宫娥煮了药过来,他将宋知枝抱起来给她喂药,宋知枝烧的迷迷糊糊的不想喝,闭着嘴巴,储司寒还没伺候过人,在耳边哄两句她就乖乖张开嘴巴喝下去,连病着也是乖的,他怜爱的用手指描她眉眼,直到天亮时分她体温降下去才阖上眼睛睡过去。宋知枝迷迷糊糊睡醒,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箍在怀里,储司寒眼眸微微阖着,呼吸平稳,睡着的他容颜安祥。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描他的眉眼鼻唇,他抿着的嘴巴忽然张开,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嗦,眼皮撩起来,看她被吮的两颊绯红。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才起床,他给她喂了药,两人一起用膳,在院子里散步,她在这里憋坏了,很多话同他说话,说自己的家,说动物,说庄子上的玩伴。储司寒今日热别好说话,他的陪伴让她很放松,她用树叶子铲起几只蚂蚁求他给他数蚂蚁:“我每次数都不一样,也不知他们到底有多少,你给我数一下好不好?”小小的蚂蚁在她脆嫩的叶子上爬,她玩的眼睛弯弯,储司寒睫毛闪了闪,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数起来。宋知枝捧着脸:“我总算知道你们有多少只啦。”储司寒陪着宋知枝在院子里待了三日至她完全康复,红光满面,这三日他同她一起不曾踏出一步这个院子,她困了他便陪她睡觉,醒了便在院子里散步,听她说话,看她玩那些幼稚的小游戏,有时候宋知枝想他一起玩,耐着性子哄很久他也会纡尊陪她一起玩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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