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被储司寒安置在一处偏僻院落里,他被喂了武功尽失的药,夜里无端遇了一场刺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若非王府的侍卫,此刻已经身首异处,饶是如此,胸口也中了一剑。他一身本事,先是被储司寒算计一通,这次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绷着一张脸。“王爷是来看某笑话的?”“是,”储司寒撩起衣摆,自顾自坐在上首,十分居高临下,“被自己雇主刺杀的感觉如何?本王十分想听你说一说,于是不辞辛苦漏液而来。”莫无忧要气笑了,“这不是正和王爷心意?”“擒获了我招摇过市,不将我安置在牢狱却安置在别苑里,日日让不同的美人出入,不就是想让雇主误会我被你的美人计擒获,已经投靠了你。”储司寒在他胸前的伤口一扫,“效果如此显著,可喜可贺。”莫无忧:“王爷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招供雇主,那您就想错了,我任务失败,已经丢了我的脸面,若是连这点cao守也没,那还算什么剑客,我觉不会出卖雇主,您就死心吧。”“本王也没指望你开过口,线索如今不是自己来了,”储司寒站起身,漫不经心理了理袖口:“如今天下人都以为你招了,你的雇主也如此,是不是你开口说的又有何区别。”“莫先生就好好养伤吧。”储司寒大步流星往外头走,内官端了药碗进来,听见身后打翻药碗的声。--明琴以为自己赌输了,颓废沮丧,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没成想,却峰回路转。她看着坐在高阶上的冰冷男人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参见王爷。”储司寒不跟她二人废话,“如今莫先生求死心切,你们二人若是能招揽他,本王许你们二人黄金千两,赐良籍,脱贱籍,以后不再供人取乐。”明琴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王爷说的是真的?”储司寒:“本王不至于这点东西也吝啬。”“只要你有本事,本王自会兑现,前前后后给莫先生已经赐了不下十名美妾,俱无功而返。”明琴十分自信:“那些人怎可同我比。”“给奴一个月的时间,奴必然叫莫先生为我魂牵梦萦,色令智昏。”储司寒挥挥手,让二人退下,又招来寻影问细节,“莫无忧信了没?”寻影回:“这场刺杀戏做的足,雇的是江湖刺客,同黑甲军没有半分相似之处,莫先生并未怀疑,大概是信了的。”寻影办事储司寒自是信的,“辛苦你劳累这一夜,回去休息。”
寻影退下去,储司寒起身去了内室,在自己床上扫一眼,空荡荡的,绕过屏风往耳房去,就看见榻上小小一只,连脑袋都蒙在被子里。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摘她脸上的被子,宋知枝难以接受刚才的自己,死死拽着被子不愿意出来面对他。储司寒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宋知枝,用完本王就想丢?”“我,我累了,想睡觉了。”被子里,宋知枝细声细气应一声,似乎听见脚步声,大概是他离开了,吁了一口气,又有一点奇怪的情绪,类似于失落。她以为储司寒是回自己床上休息,没成想他又折返回来,掀了她的被子。“我不要了。”她惊慌的瞪着腿,腿一动疼的厉害。“别动,”他摁住她腿,指尖抹了一点药,抹上去冰冰凉凉的,瞬间舒服很多,他看见她微微肿的眼睛,心疼的厉害,将她抱起来放到膝上,圈在怀里,握着她的柔夷吻她眼尾的潮红,“本王将你弄疼了?”她软绵绵的泪水又肆意流出来,心中酸涩肿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也分不清是什么情绪。他舌尖卷她的泪珠子吞进口中,只觉得她的眼泪如甘露一般好喝。“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宋知枝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有。”他吻她软软肉肉的面颊,牙齿抵着轻轻啃,牙齿都要被她的软肉化了,想起刚才狂性迭起的一次次,恨不能干死她,再若非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这会子必然还要再狠狠得欺。“不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他也不在意睡她这张塌,拥着她躺下来,将她锁在自己怀里,贴着她的后脊,轻吻她耳垂,玩她的发丝,手指,欢喜的舍不得睡过去。女孩子怎么这么香这么软呢?直到听见怀里人绵软的呼吸,他鼻尖轻轻蹭她后颈子的软肉,才道出心底的话,很轻的声,怕惊着她似的:“宋知枝,你爱我,好不好?” 耀玲珑落地的铜镜里照出芙蓉面, 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身段窈窕玲珑, 素净到底的雪锻, 唯腰间一条新芽色的腰带, 掐出纤细腰肢。明琴满意的用手比了一下镜子里的好身段,“阿姐, 你看我这样能不能迷死那个什么莫无忧?”在储司寒身上一味失败,明画被打击的已经没什么信心:“听说那人以前是什么刺客, 已经有十来个美人碰壁,不乐观。”“一千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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