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书被粗暴地拽下了车,拖进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里。
走廊里到处是人,有些客人等不及去楼上的酒店就搂着怀里的b亲吻起来,更过分的直接就在当场把事情办了,衣服散落一地,喘息声和呻吟声夹杂。
看着眼前糜烂不堪的画面,沈慈书脸色煞白,腿脚都有些软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抓住孟临川的衣袖,颤抖的双手胡乱写字:我没有勾引男人求求你放我走
孟临川见多了沈慈书这种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罪的人,半点情面都没留就扯开了对方的手。
沈慈书求他?
当初蒋晏母亲孤零零死在医院里,蒋晏一气之下从家里搬出来,沈慈书却和蒋正德恩恩爱爱的时候,谁可怜过他们?
“带到楼上先让卓宽好好调教。”
话是对着保镖说的,孟临川还有很多事,交代完之后就走了。
他口中提到的卓宽是夜总会里的管理,负责的工作就是专门调教送来的b,让他们了解客人的喜恶,说难听点就是想着怎么让客户多花钱。
任凭沈慈书怎么挣扎求饶都没用,依旧被保镖无情地推进了房间里,随着房门关上,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昏暗。
沈慈书颤抖着张望房间里的摆设,有台电视机,还有张床,加上一个洗手间。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没过一会儿卓宽就来了,听说孟临川送了个新人进来,让他好好调教,原本以为又是哪个为了生计被迫卖身的大学生,但见到沈慈书本人之后发现好像不太一样。
卓宽调教过这么多b,像沈慈书这么漂亮的还是头一个,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卓宽心里才犯嘀咕,沈慈书这么漂亮的人随便勾搭个富豪富二代都绰绰有余,何必来这种地方卖身。
走近了才发现沈慈书的眼睛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好像无法聚焦,雾蒙蒙的一片。
但也正是因为看不见而显露出的惊惧,让他看起来更多添了一丝激发人骨子里的暴力因子的施虐欲。
从卓宽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沈慈书就抱紧了身体,恨不得整个人躲在角落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卓宽自我介绍说:“我是这里的管理,我姓卓,你是今天刚来的?”
沈慈书身体紧绷着,脆弱又恐惧的样子好像再用力点就会绷断了。
卓宽似乎见多了沈慈书这样的,很多刚来卖身的年轻男孩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真到了踏进这家夜总会的那天还是紧张得不行,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既然来了,就要接受这里一个星期的培训,等审核通过之后你就能接客了。”
沈慈书睁大了眼睛,干净的瞳眸瞬间被雾气覆盖,他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偶,突然动了起来,可是因为腿脚不便只能爬到卓宽脚下,抱住他的鞋子,拼了命摇头。
我不要接客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卓宽这下疑惑了,他回头看向门口的保镖——是今天把沈慈书带到这里的人。
保镖走过来对卓宽说:“孟总吩咐的,是蒋总那边不要的人。”
卓宽一下子反应过来,难怪沈慈书这样的条件会来夜总会,原来是得罪了蒋晏被送到这里。
卓宽一时间不知道该可怜还是心疼沈慈书,像他这种被资本抛弃的人,甚至比那些自愿到夜总会卖身的b还不如。
卓宽把腿收了回来,这才注意到沈慈书的小腿有些萎缩,连行动都不便,眼睛也不好,怪不得被玩腻了丢到一边。
“这我做不了主,既然来了这,你就好好配合,不然吃苦的人也是你自己。”
卓宽语气还算客气,但每个字说出口就让沈慈书的心沉下一点,到最后摔得七零八碎。
沈慈书不肯放手,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细瘦的手指揪得卓宽裤腿都发白了,喉咙里泄出微弱的哭声:求求你放我走,我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沈慈书还是太单纯了,这里是孟临川的地盘,没有他的允许谁都走不出去,就像他在蒋家的地下室里也逃不出对方的牢笼是一样的道理。
卓宽以为沈慈书是害怕做这一行,安慰道:“只要你好好工作,给夜总会赚钱,孟老板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沈慈书哽咽着摇头,面如死灰。
孟临川这么恨他,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他待在这里一天,就会多一分危险。
沈慈书几乎给卓宽跪下了,他强压着哭声,发出无助的呜咽: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卓宽爱莫能助,他叹了口气,只能假装没听见沈慈书的哀求:“我们开始培训吧。”
只见卓宽往影碟机里放了个光碟,紧接着面前电视机里亮起画面,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跃入眼帘,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沈慈书脸色变了,他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孩,很清楚他们在做些什么。
沈慈书喉咙里有酸水涌上来,他瞬间就吐了,额发被冷汗浸湿,整个人不受控制发着颤,恢复了些力气之后就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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