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善将面巾甩在架子上:“管他作甚, 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话虽如此,您还是小心些, 穷途末路,谁知他会生出什么奸计。”
乐善眉头拧了拧。
对乐沛此人, 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他自己也爱玩,斗鸡走狗, 六博蹋鞠没有不沾的, 可他仍会谨记自己的身份,不会辱没母亲。乐沛不同,玩心太重不能收放自如,手头没了银钱,他就犹如困兽了。困兽的奸计, 自然是些乌七八糟,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也罢,乐沛自己找死, 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吩咐道:“你说得有理, 派几个人盯着他。”
如果被他逮到, 乐沛就等着坐牢吧!
却说宋春汐昨日被霍云问得招架不了,最后又撒娇又躲他怀里才糊弄过去,她早上起来一边画眉一边想借口。不然下回他再问,她只能坦白。
就不知他会不会信她的梦?
如果他知道自己跟天子会被下毒,落水后生死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宋春汐莫名有些担心,虽然照他查案的情况看,他实在是敏锐又理智。
要不就说父亲是先查的魏立民?
可魏立民做了什么,父亲要去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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