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峪绝对是在床上喜欢掌握绝对主导权的那类型。
陈之遥打包票笃定。
所以在被松开下巴以后,她柔顺地对蒋峪表示,可以按他喜欢的来。
陈之遥没有什么做枕头公主的经验,她紧张地任由蒋峪往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目光发虚地望着天花板放空,也不知道如果一会儿感觉没那么舒服的话要不要演。
以她认为的蒋峪的经验值来看,演的话大概率会被他识破,还是跟随本心b较好。
想来在大学就有传闻他上过八百个nv人的蒋峪应该不会跟她计较这个。
她暂时还不想因为在床上叫得太假而被蒋峪卷起来打包丢出门。
心理准备建设完毕,但当真的被蒋峪拉开腿的时候,陈之遥紧张得差点吐出来。
她想起前男友说没劲。
也想起他说的再大的兴致在看到她的0t以后也消得差不多了。
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收紧。
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sh润,但是回想起嘴里被夸张撑满的窒息感,陈之遥还是忍不住战战兢兢地好心提示:“那个……如果不顺利的话,不是你的问题……”
“还有,就是……可以的话,希望你稍微温柔一点……”
稍微对她温柔一点,至少不要不管不顾地cha进去。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话到尽头,她冒出了一点哽咽的鼻音。
蒋峪握住她瘦小得怀疑能被捏碎的膝盖骨,无需用力,轻轻地往外一掰,就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双腿。
他盯着她的sh润的眼睛,忽然问:“你在床上话都这么多的吗?”
陈之遥被这个突兀的话题整得一愣,她分神,无暇顾及现在她正以一种下流的姿势被掰开双腿,裙子柔软地掀起狼狈的褶皱,她大腿内侧一览无遗。
她被盯得不自在:“也,也没有。”
“可以不用说谎。”蒋峪只要稍稍皱眉,陈之遥就会萌生奇妙的畏惧感,这种感觉与老鼠见了猫类似,也就是达尔文里面所说的动物天x趋利避害。
“不愿意可以直说,没有的话,就不要再说这种好像是正在被强j一样的话了。”
蒋峪握住她的手腕,示意x地往脖颈处带了带,陈之遥意会,连忙配合地搂住。
身t条件反s地跟着蒋峪的掌控走,她的脑中还一片空白,因为刚才他说的话。
蒋峪?刚才?
说了?
什么词?
她从以前开始,就无法理解蒋峪怎么能用那张x冷淡的脸说出如此具有冲击力的话语,语气还跟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静。
这种情况下提这种词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陈之遥后知后觉地面se滚烫起来。
他是否清楚绝大部分人在一定情况下存在狎昵又甜蜜的qianbao幻想,她既惧怕着他或许会施以的残酷x1ngsh1,同时在被捏住下巴玩弄xr的那个瞬间,预感到某种被强y支配的快乐来。
那样的话,她的眼泪与哀号都不将羞耻。
她张开嘴任由蒋峪吻上去。
事实证明最开始陈之遥的料想完全正确,蒋峪乐于b出她所有难堪的反应,她说不出任何有关“不”的词汇,不行不好不要如数禁止,容许发出的只有唇齿间的水声与她带着颤意的喘息。
陈之遥不想承认她有感觉,也不敢低头看她腿间的泥泞成什么模样。
直直抵在她腿心的东西足以让她不自在,更糟糕的是蒋峪的手,她一直觉得那样修长有力的手指b起伸进nvx绵软的yhu里,更合适的大概是握笔弹琴。
很可惜现在发生的事与她的想象截然相反,现实是蒋峪正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在她t内搅动春水,被微微分开的x口招募ai抚,早已经屈服在指j玩弄与yjg紧密贴合的剐蹭之下。
陈之遥说不清她心里面的害怕和紧张到底是什么,她脑内默念着她是布娃娃她是一块鱼r0u,腰却狼狈地弓起,根本不由她的大脑控制。
“你,你……不要……”她口齿不清地抗议,每个字都带着喘意,“把它、分开……”
蒋峪当然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但他不是听了就会乖乖照做的人。
他只是笑笑:“陈之遥,你每次开口说的话都不太动听。”
陈之遥急促地呼x1,她混乱地思考着蒋峪这是不是在催她jia0,方才还t1an舐她rujiang的唇舌忽而往下。
想象中皮带解开的声音没有如意料那般传来,陈之遥迷茫地想要起身问怎么了,随即便被蒋峪用力地摁住大腿根。
“介于我认为你面皮薄的程度不会乖乖地自己打开腿,我只好帮下忙。”
他平静地对困惑的陈之遥解释道。
随后一直抵在她腿心的滚烫x器离开,濡sh的内k被剥落,取而代之的是蒋峪的舌头。
陈之遥终于理解他上一句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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