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别闹了,我们是不会认错少爷您的,还请少爷跟我们回去,不然老爷以为奴婢怠慢了少爷,会把我们剥皮拆骨的。”
一直端庄温和的旗袍美女芊语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乞怜的表情。
一旁的芊荨在她肩膀上戳了一下,冲她微微摇了摇头,那意思似乎是在说“如果少爷不愿意的话,不可以强求,即便被剥皮拆骨,也是我们的命”。
这是在玩红脸白脸那一出吗?应该是有,但也不全是。
刚刚被芊语和芊荨训斥以后,其他的美女虽然不敢说话了,却一直眉来眼去比比划划的不肯安生。
可是在听了“老爷的惩罚”之后,所有美女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压抑的味道。
“算了算了,去就去一趟吧,别一个个跟家里死了人似的,看着就那么不舒服。”
展了展腰,我对棺材里那位“七太叔公”拜了三拜,走出了院子。
虽然这一帮子美女看似在求我,实际上除了跟她们走外,我并没有其他选择。
“谢少爷垂怜。”
芊语芊荨再拜,然后喊人给我送来一件“喜服”披在光溜溜的上身上。
这喜服看着和古时男子在婚礼上穿的那种差不多,红艳艳的,上面纹绣着许多瑞兽的图案,和这整体阴森森的沉思庄不怎么搭。
期间芊语在给我换喜服的时候素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我胸前的伤口,当即就像摸了电门一样惊叫一声,向后窜出两三米远,然后举着蹭到些许血迹的左手满脸都是惊惧之色。
芊荨见状走到芊语身后一把揪住她的脖领子朝旁边一个没有黑棺迎门的院子。
“不要!妹妹不要!让我和少爷求个……啊!”
一声尖叫,终结了所有的哀求,片刻之后,芊荨左手提着一颗还在淌血的头颅,右手握着一只齐腕而断的素手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你……你把芊语给……”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这啥情况啊?刚刚姐妹俩还一起玩红脸白脸的把戏呢,这一转眼的工夫,就给杀了一个?
“她该死。”
“啊?”
“少爷和老爷一脉的血统何等尊贵,她居然在没有少爷明确赐予的情况下敢用手碰触少爷的鲜血,这是大逆不道。必须死。”
说到这些的时候,芊荨的语气阴冷,终于有了几分在这地方该有的感觉。
其他的小姑娘们此时再不复之前的嬉闹,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芊语。
我一时间有点弄不明白,这个芊荨到底是真的觉得我尊贵无比,还是借着机会用她姐妹的脑袋狠狠给我一个下马威。
“少爷,请上轿吧。”
把头颅和断手交给一个跟班的小丫头,芊荨再次对我行礼,然后抬手对那八名女杠夫招了一下,女杠夫们安安静静的把那口红漆棺材抬到了我的面前。
“你管这个叫轿子?”
“是,庄上的轿子都是这样,还请少爷上轿。”
芊荨亲手为我推开棺材盖,露出了里面用黄绸垫底,放满了金银元宝的里子。
罢了,这口棺材总归还算干净。
“少爷,请躺下。”
芊荨一手按着棺材盖子示意我躺下,看那意思是要给我盖棺。
“用不着,我就坐着挺好,加上这个破盖子闷得慌。”
“那……好吧。”
芊荨犹豫了一下,让几个女孩过来吧棺材盖卸下抬着,然后打了个响指,八名美女杠夫整齐划一的抬着木杠起身,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堂屋。
王海生啊王海生,这可不是老子要抛弃你的。我喊你你不出来,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虽然也是八个杠夫抬着的,但是这棺材和轿子的差别属实大了点,那感觉可能更像是坐滑竿。
队伍在村道上七拐八绕的走了十几分钟,当我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在给我绕圈子的时候队伍再次一拐,一座雄伟的祠堂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这个说法很怪异。
祠堂应该是庄严、肃穆或者阴森、诡异的,和雄伟沾不上边。
但是眼前这一座就真的是很雄伟。
怎么形容呢,这是一个足有六七层楼高的巨大建筑,这也就是建筑风格一看就很东方,如果上面加个尖顶或者塔楼什么的,我还以为看到了那座因为主子无能连自己地盘都罩不住而被烧掉的西方教大教堂呢。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怪异。
正常的大家族祠堂门口可能会搞两排石人做守灵用,可是这陈家祠堂倒好,门口两边竟然分列了十八个搔首弄姿的绝色美女!?
这庄子,多少有点不正经。
互裁
“少爷,到地方了,请下轿。”
八个杠夫把红皮棺材停到了祠堂门口,芊荨走过来很恭敬的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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