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被捆在椅子上,手脚都被束带束缚得死死的。
她的脑袋上套着一个布袋,还有棱有角的,也不知道脑袋上有什么古怪。
椅子旁边,有两个穿着兔子人偶服的人,正在摆着各种奇奇怪怪的poss。
工作人员身上的镜头先是指向了玻璃房间里那个红裙子,然后又转向了房间门口拉着范建的余艳。
显然,他也发现了椅子上那人的衣服鞋子甚至身材都和余艳一模一样。
见到游客都进来之后,里面的两只兔子一阵上蹿下跳,硬是利用玩偶服那原本应该很刻板的脸孔摆出了一个个凶恶诡异的表情。
等到把观众的兴趣都勾起来之后,其中一只兔子猛然拽下了红裙女人头上的布袋。
何止是衣服鞋子啊,布袋下那女人就连长相也跟牵着范建小手的余艳一模一样。
几个排队时排在最前面的游客终于发现了异样。
他们是在太阳底下近距离看过余艳模样的人,此时都是看一眼椅子上的,再看一眼带着孩子的,全都是一脸蒙圈的表情。
有几个大聪明一脸恍然然后露出了笑意,可能是以为包括门口的那场骚动其实都是乐园方面安排的余兴节目吧。
带着孩子的余艳表现得十分平静,没有因为里面的女人和自己一模一样而表现出任何情绪。
而椅子上的女人则是在摘掉布袋之后就开始大声的哭喊求救。
她的脑袋上戴着一顶用铁条和左右两根抵在太阳穴位置的螺杆做成的铁“帽子”,这玩意是一种古代欧洲使用的刑具,叫做碎头器。
“救命!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还有儿子!建建,救救妈妈!”
女人在哀嚎,面部表情都随之开始扭曲了起来。
对此,外面的围观者无不拍手叫好。
他们相信乐园不可能给每一场客人都进行这样的精心安排,他们是一批摸中了彩蛋的幸运儿。
只有小男孩范建的眼中有些疑惑之色,看看里面的女人,又抬头看了看拉着自己手的妈妈,不知道在想什么。
“宣判,这个女人,有罪!”
一个阴冷的女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了起来,玻璃屋里的两只兔子立刻就手舞足蹈了起来,一边一个抓住螺杆的把手开始旋转。
“住手啊!住手!我没有罪!你们不能对我这样!救救我,这不是演戏,他们真的要杀我!”
椅子上的女人发出了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可是外面的围观者不但看得更加津津有味,甚至还纷纷鼓掌对她的“表演”给与肯定。
只有那小男孩范建的表情逐渐呆滞,抬头看了看那个拉着自己的手,脸上却毫无表情的女人,突然一把把手甩开,扑到了玻璃屋的门上。
玻璃屋的门看似虚掩,实际上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范建这一扑根本就像蚍蜉撼树一样,根本没让它动弹分毫。
“妈!你们放开我妈!放开!放开!”
他一边喊叫着,一边拼命提打着玻璃门,可是玻璃门坚固得不像话,任他如何踢打都完全没有作用。
同一时间,玻璃屋内女人的尖叫声又拔高了几度,被头发遮住的脑壳部位开始有血液顺着脸蛋向下流淌。
玻璃屋外的欢笑声和鼓掌声渐渐平息了下去,从门缝里溢出来的血腥味和女人那超高分贝的尖叫开始让他们感到不安了。
几个原本距离玻璃门很近的妹子下意识的开始后退。
“嘻嘻嘻……这坏女人需要受到惩罚!”
“必须受到惩罚!”
负责行刑的两只兔子突然高声笑了起来,那疯癫的模样带给人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下一秒,他们开始疯狂的转动手上的螺杆把手。
椅子上的女人在尖叫的同时,两只眼睛开始诡异的向外暴突……
拆开了煮
“滋嚓……”
一声极其刺耳的骨骼摩擦声从玻璃屋里传了出来,屋外的赞叹声拍手声瞬间变成了惊叫。
这不是演出吗?
为什么那个女人的脑袋就这么被挤爆了?
鲜血流满了整张椅子,碎骨、脑浆和肉块喷的满地都是。
这确定只是演出?
那个女人刚刚还在尖叫求救……总不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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