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特娘的睁眼说瞎话的甩锅是几个意思?
是不是老子不在这里的话你丫挺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给人家报个失踪就算完事了?
“我……我……”
魏无常脸蛋子上的皮肉抽搐了好几下,挨着枪套的右手也跟着抽了一下。
怎么,这是打算找个借口连我的口都灭了?
这小子对我的敌意,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我的念头一动,魏无常身后的房间突然传来“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一股冷气随之从房间内喷涌而出。
魏无常受惊,转头拔枪对着从窗户闯进的一个穿着黑色兜帽斗篷的“砰砰砰”就是三枪。
斗篷人胸口的衣料随着枪声啪啪爆开,可是前冲的势头并未因此减弱半分,一把掐住魏无常的脖子把他按到了对面的墙上。
魏无常那后脑勺子啊,在墙上撞得咣咣响,其他几名干员见状就要掏枪,然而我的速度比他们还快,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了那些干员。
“都给我住手!我看谁敢掏枪!”
干员们见状,连忙一个个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乱来。
我这才冷哼一声,把目光移向了魏无常。
魏无常被撞得挺厉害,两只眼里都开始转蚊香圈了。
至于把他按在墙上的斗篷人,就是早已在楼顶等候命令的桃子。
“陈长官,这……是你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打算对我拔枪的动作吗?”
“拔枪?冤枉啊,我怎么会对你拔枪呢。就算我们不和,我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啊。陈长官,你说话要讲证据的。”
“我没证据,不过无所谓。我也没打算追究这事。但是你得告诉我,今晚这里会出事的线报,到底是谁给你的。”
失败的钓鱼局
“这个……不能说啊。长官,您应该知道的,线人这种东西,都是单线联系的,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否则的话,对线人的安全会造成非常大的危害……”
“放屁!”
魏无常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一种想把石膏砸在他脑袋上的冲动。
神特娘的对线人的安全造成危害,你丫的手上还有打入鬼怪身边的线人?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
我的目光在魏无常的那些手下身上扫了一圈。
“魏敬司在今晚的抓捕行动中遭遇神秘人袭击奋力抵抗击中神秘人三枪,自己也因公殉职,这事儿你们都看到了对吧。”
听我这么说,一众干员神情大变,魏无常更是脸都绿了。
“陈长官,港岛是讲法律的,你不要乱来!”
这货开始疯狂的吞口水,显然,他知道我不是说说而已。
只要近距离接触到桃子,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她身上的死亡气息。
“法律?我有什么触犯法律的吗?我一没打你二没咬你三也没对你开枪,谁杀了你,你告她就是了。也就是脑门上再挨一枪的事。”
随着我的话音,桃子抬起了另外一只手,五指尖上足有寸许长的指甲在廊灯下闪着青灰色的金属光泽。
魏无常脸蛋子上的肉已经抽抽的好像半身不遂似的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开口。
“把你的枪给我。”
我把自己的枪插回枪套,走到一名干员身边冲他勾勾手指。
那干员不明所以,却也不太敢忤逆我这上级,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枪递给了我。
“砰!”
在所有人诧异的眼神中,我回手一枪打在了桃子的脑袋上。
半边兜帽顿时破碎,露出了桃子精致的面容,以及嵌在腮帮上的一颗子弹。
“大家都看到了,我试图营救魏敬司,但是失败了。”
把手枪扔还给那名干员的同时,我念头一动,桃子的右手朝魏无常的脖子刺了下去。
“住手!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你说何苦呢,原本心平气和就能解决的事情,非要搞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我……我跟你过不去,是我上司何总敬司的意思,她……她觉得你就是来我们港城胡闹的,把好好的港城弄得乌烟瘴气,她看不下去,想把你赶走。”
看着桃子的指甲在距离自己脖子不到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魏无常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就忙不迭的把自己的上司给卖了。
这里必须提一下,港城的总敬司并没有名头上看起来那么厉害,他们都是分管某个区域,而不是说统管着整个港城的。
整个港城一共有二十二位总敬司,经常跟我接触的郑总敬司是港岛总区的副指挥官。
魏无常说的这位何总敬司则是新南总区的副指挥官,我们曾经在郑总敬司组的局上见过。
那是一位女性,名叫何虹瑶,今年也就三十多岁,看起来很热情很容易相处的一个人。
在谈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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