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你们这些俗人就知道钱,我们孤儿院以后不会接受任何社会捐助,请带着你的钱离开这里。”
简嬷嬷当即就要夺过支票还给我,然而安娜嬷嬷攥的死紧死紧的,不舍得撒手。毕竟,那支票上可是写了三十万。
“怎么?孤儿院不接受捐助?那你们怎么过活?给孩子喝西北风吗?还是说你们有其他的敛财途径?比如没钱开伙了,就卖几个孩子换大米?”
“这位先生,我警告你不要随口诽谤,港城是有法律的,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起诉你。”
“是吗?那你起诉吧,但是作为捐助人,我要求你们孤儿院公开过去这五年里我捐给院子的三百万元善款的支出明细。”
我冷冷的一笑,朝奶糖打了个响指。
“打电话给律师,让他起草律师函。我就奇了怪,老子出来做个慈善也要受气?臭老婆子,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
反常的身体
有些人吧,就是天生的贱皮子,你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她不听,非得揪着脖领子抽丫的大耳刮子才行。
眼前这个简嬷嬷,显然就属于这种。
在我暴怒要喊律师之后,这老婆子竟然还想梗梗着脖子硬气下去,不过话还没出口,就被安娜嬷嬷捂着嘴拖到一边低语了起来。
安娜嬷嬷可不是个蠢货,我那话既是威胁简嬷嬷,也是在给她递话柄。
什么捐赠三百万,我根本就是在胡扯。
不过我说查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简嬷嬷一个新来的自然不知道我之前和孤儿院的关系,这事只要安娜嬷嬷和奥黛丽嬷嬷说有,那就是有。
可是孤儿院的账上是绝对没有这笔钱的。
在内部,安娜嬷嬷可以把事情都推到已经死去的露丝嬷嬷头上。
说是露丝嬷嬷中饱私囊没有入账,他们内部怎么处理都是自己的事情。
但是在外部,我提出要查账,还要出动律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最后那句话,明显表示了,我是地头蛇,在这边有势力,到时候负责经侦的干员进入孤儿院调查,肯定会拖延时间,并且找出更多对孤儿院不利的情况。
账上查出啥都是小事,毕竟是前任的锅,但是四个新来的嬷嬷身份肯定有问题。
她们可不是正常入关,而是从公海偷渡过来的。
就算她们现在有港城的身份,也绝对经不起细查。
更重要的是一旦孤儿院现在对孩子们的安排被捅出去,院方必然为千夫所指,她们这个孤儿院也不可能再开下去。
很快,两位嬷嬷走了回来。
安娜嬷嬷双眼低垂也不看我。
简嬷嬷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除了愤怒还带着无奈。
“陈先生,不好意思,我为我刚才的失礼道歉。您今天来是想参观孤儿院,或者探望哪个您喜欢的孩子吗?”
“原本是的,但是现在我就只想问你要个说法,为什么封闭孤儿院不招待我们。”
“我认为孤儿院原本的教育制度有问题,培养出来的孩子过于懒散,没有纪律性。”
简嬷嬷话说的很慢,似乎一直都在斟酌词汇。
“来这里参观的都是一些很有爱心的人士,你们对孩子过分的关爱会让她们觉得那些都是应该的,把世界想象得过于美好。这对孩子们的发展不利。”
在她慢条斯理的说话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老女人。
她的鼻子两侧和眼睛下方都有着明显的雀斑,刚刚远处看只能看出高挑,现在……应该说是高大吧,很丰满浑圆,尤其那大屁股,连宽大的修女服都无法遮盖。
这些体貌特种,可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有的。
还有就是……她身上竟然散发着一股子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这就很怪异了。
荷尔蒙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甚至没人能准确说出它的味道。
但是无论人还是动物,都能闻到异性身上的这种特殊气味。
这种伴随着繁衍交配而来的气味,通常在女性排卵期前会达到峰值,向异性发射交配信号。
但是以简嬷嬷的年纪而言,恐怕早就过了绝经期了。就算还有分泌,也绝对达不到能吸引到异性注意的程度。
之前的露丝嬷嬷也是这样,明明垂垂老矣,但是身子却非常精壮,与年龄完全不符。
“嬷嬷,你这话我无法认同。孩子们都是孤儿,他们的命已经很苦了,为什么不能让她们过的美好一点?你这说法简直是反人类。”
“这是我们孤儿院的教育理念,希望您能理解。”
“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我只要像以前一样可以和孩子们一起玩就好了。”
“嗯……好吧,安娜,你带陈先生去他喜欢的孩子的班级,像以前一样活动就好了。”
简嬷嬷嘬了嘬牙花子,妥协了。
不过在临离开的时候,她狠狠的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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