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伤害你的又不是我,你想杀我为什么我不能反抗?”
“可是,这医院里到处都是病毒,你沾染了病毒出去是要祸害更多女人的!还是留在这里吧!”
女护士的手猛地一握,旁边一张病床凭空飞起朝着我砸了下来……
消失的张小山
“卧槽!姐们儿,咱别这么凶行吗?”
眼见着那满是腥臭的病床飞过来,我急忙向旁边一闪,病床“咣当”一声砸在身后的墙壁上,竟然硬生生把墙给砸穿了。
女护士见没砸到我,手指一勾,又一张病床飞了过来。
我闪躲了之后才发现,这张病床好像并不是要砸我,而是要堵门。
四条床腿嵌进门边的墙壁里,好像给房门打了个大补丁,把房门封得死死的。
“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不能让你出去再祸害别人!留下!给我留下!”
第三张床也飞了过来,这一次我躲闪的稍微慢了点,衣袖被拉开一个大口子,一滩黏糊糊的液体从病床上甩了下来刚好糊在我的胳膊上。
“哈哈哈哈,你不用走了,你走了也没用了。你跟我一样,被感染了,哦呵呵呵……”
见到那些液体,女护士疯狂的笑了起来,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里甚至已经笑出了泪水。
“姐们儿,你知道嘛,你有点把我惹火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刚刚说的那个‘她’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真的被这娘们弄恼了。
那黏糊糊的体液太恶心了,那是病人的组织液,里面显然是有麻风病毒的。
在被糊上之后,我的胳膊已经迅速痒了起来,应该不需要多久,就会开始起红疹、化脓溃烂了。
“不客气?我已经这样了,你能对我有多不客气?怎么?你想撕光我的衣服来上我吗?来啊,你来啊!让我看看你这臭男人能有多不客气!”
刚刚看着还有些理智,现在她已经彻底癫狂了。
一边说,一边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护士服,好像把自己恶心的身体暴露在我面前也是她报复男人的一种手段似的。
“那就对不起了。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金光咒念出,我用符纸在沾了黏液的胳膊上一抹。
黏液在金光之下迅速消散,胳膊上的瘙痒也随之而止。
如果是真的麻风病毒我也许还会害怕一下,可是在这鬼怪的领地内,所谓的病毒也不过就是阴邪之气的一种表现形式罢了。
“怎么……可能?”
女护士被我的动作弄得一个愣怔。
然后仿佛恼羞成怒一般嘶吼了一声,用手在自己胸口一抓,一把夹杂着黏液和碎肉的恶心玩意就朝我丢了过来。
“神火招来,火炎王阵!”
碎肉和符火在半空碰撞,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就烧的什么都不剩。
我本以为女护士能懂得欺软怕硬,见不是我的对手就消停点,谁知道这货的两个眼珠子都红了,嚎叫一声朝我扑了过来。
没法沟通,就打到她跟我沟通好了。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
三张破煞符呈品字形飞向了女护士。
女护士张开嘴巴一声嘶叫,无形的音波在半空中撞上了符纸。
符纸瞬间爆裂,环形的气浪向四周迅速扩散。
我急忙抬起双臂护住头胸,却不曾想气浪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杀伤力。
它带来的是一种柔和但难以抵抗的推力。
我整个朝后倒飞了出去,毫发无伤的穿过钉在门上的病床落到了门外的走廊上。
抬眼再看,病房里哪还有什么脑袋被踩碎的病人和已经不要脸的疯护士啊,地上堆着的,依旧是我第一次来时见到的那些垃圾。
看来,最后那波气浪并不算是什么攻击,而是我被女护士所在的那间“病房”给排斥出来了。
这个麻风病院时代的护士提到了一个和我一样进入她这间病房的“她”。
我挺希望这个“她”是现在的刘玉凤的,那样的话,我们对她的了解也算多了一点。
可惜,从麻风病院到现在,历时已经有近百年了,走进过那间病房的怕是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可能性太低了。
这个女护士的阴煞之气挺重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可以影响到现实,比如现在我右边的衣袖就真的被划开一条大口子。
值得庆幸的是手臂上并没有那些恶心的黏液,也没有让人头皮发麻的疹子。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后就连夜去医院做个麻风杆菌检查。
夜风刮过,上面的阁楼又传来了一阵风铃杆杆的撞击声,我有些不耐烦的对着上面比了一根中指。
我知道阁楼上那些位当初被倭寇杀死心中怨念很重。
但是你们要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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