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是……就是很奇怪。”
好吧,按摩女最大的可能是被服务对象留下,而我显然没有留她们,两个都碰到了有钱人还被人一眼就看上了,这确实奇怪。
“好吧,你好好按,早上别着急走,等我行了送你回去。”
其实我有点想钓鱼的想法。
跟着红莲后面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有钱人把她们给捡走了。
可是疲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无奈之下,我只能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有人在用东西捅我的胳膊。
“谁啊?”
有些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眯眼看去,却见系着围裙的吴影站在床边正木着一张脸看着我。
“吴小姐?你这是……”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一边说一边想要起身,却发现整个身子的疲乏感甚至胜过睡前,真的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吴影没说话,只是把腕上的手表凑到我眼前给我指了指。
腕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
我蒙圈了,昨天并没有熬夜啊,我怎么会睡到十二点的?
作为一个堪堪入门的修行者,我的生物钟已经把睡懒觉这种事情摒弃掉了啊。
而且都这么睡了,居然还这么疲乏。
“病了?”
吴影有些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先出去,我马上就出来。
然后我就看到了床头柜上,那只印着红色莲花图案的马克杯。
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从杯子里飘出不停地撩拨着我的嗅觉细胞。
抿了一口杯里的乳饮,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食道涌进胃里,然后扩散到四肢百骸。
疲乏的身体就像是干裂的田地迎来了春雨一般迅速焕发出生机。
大半杯乳饮下肚,我的身体就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精力充沛,精神饱满。
就算迎面来一头牛我感觉自己都能一拳干废丫的。
这简直太舒服了。
不过……最后一口乳饮还是被我吐回了杯子里。
刚刚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极度饥·渴的状态,让我忽略了很多事情。
红莲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她不是说求我送她回去吗?
可是杯子下面的纸条分明表示她已经离开了。
而这个乳饮……
一开始觉得是给那些身体不太行的男人们准备的让他们雄起的保健品。
可是现在看来不太像。
我这种异乎寻常的疲乏感,很像是以前宿舍里的兄弟们戒烟时那种禁断反应。
难道我也是喝这玩意上瘾了?
这成瘾性也未免太大了吧。
用包里的真空袋把最后那一口封好,吃过午饭之后,我就跑到了敬署,让值班的找来化验员给我检验一下这玩意里有没有什么成瘾性的物质,比如毒之类的。
然而化验结果属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这乳饮的主要成分是糖类、蛋白质和少量的脂肪,并没有任何成瘾性物质。
一开始的时候,化验员认为这可能是某种生物分泌的体液,但是仔细化验之后又推翻了这个结论。
原因是太纯粹了。
生物体液的话,难免会混进一些杂质,而这些乳饮除了混杂有少量我的唾液和口腔细胞外并没有任何杂质,更像是实验室调配的产物。
而且化验员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东西确实可以很好的补充人体的能量,但却绝对达不到我说的那种立竿见影的效果。
两个字从我的脑海深处浮现了出来——邪法!
就像杨彩玉的降头尸油一样,这乳饮一定是被人施了法才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把这个东西给我喝,是为了什么?
想通过禁断反应来控制我吗?
可恶!
我立刻让敬署的人帮我调查了一下这个摸摸到家公司。
这就是一家港城本地的上面按摩服务的公司,证照齐全的那种。
按摩业必然涉及到一些颜色方面的问题,当公司老板听到敬方需要他配合调查的时候,也不管是不是大年初二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带着业务经理赶到了敬署。
我对他们进行了一番问询。
那业务经理表示他们公司确实和圣天使孤儿院有业务往来。虽然那边的女孩年纪不大,但确实是年轻漂亮。
而且也因为孤儿院的特殊性,院子里登记的按摩女都是不接受派单的,只接她们愿意接的单。
通过查询过往记录,发现孤儿院女孩们接的都是一些富人区的单子。
而且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接单记录。
这倒是符合红莲说的,姐姐们接一次单就再也没回去了。
至于那个什么精力乳饮,老板和业务经理都指天画地的跟我保证,他们公司只是做按摩的,并不会搭配销售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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