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不是你说的吗?宾客间的纠纷不是你们能解决的。那么,就老实闭嘴看着!”
一记老拳毫不客气的打在了钱鸿儒的肚子上。
钱鸿儒的身子顿时弓成了大虾形状,“哇”的一声,没消化完的中午饭直接吐了一地。
“哼,废物。”
松开的他的手腕,顺手在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钱鸿儒的身子直愣愣的朝前扑倒一头扎在了自己的呕吐物里。
宴会厅里一片哗然。
这帮有钱人别管私底下是什么德行,当着众人的面总是要装一下的。
谁知道我下手居然这么狠,当着众人的面硬是把人给打吐了。
“你没事吧?”
我把杨彩玉从地上拉了起来,给她揉了揉了被钱鸿儒拉扯过的头皮。
杨彩玉忙不迭的摇晃着脑袋,带着巴掌印的脸蛋上满是幸福之色。
“野蛮,真是野蛮!这种场合怎么能随便动粗呢?”
霍云昌扁了扁嘴巴,明显有些心虚。
“野蛮?我已经很给霍家面子了。这个叫钱鸿儒的当众袭击妇女不说,还袭击一位三级敬监,但凡换个别的地方,我都可以对他清空弹夹。”
冷笑一声,不再管杨彩玉,我重新走回了台上。
“霍少,我知道今天来这酒会的都是港城本地的大佬,不过你们要是以为我一个内地仔在港城没什么根基就好欺负的话,诸位可以试试。我保证诸位试试就逝世。”
不管什么年代,谦卑恭顺都不会换来别人的尊重,只有拳头够大,别人才会尊重你。
“陈先生,你这是恐吓!”
“我就恐吓你怎么了?许你信口雌黄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不许我恐吓你?还久洲岛惨案是我的手笔,好大的帽子。”
“姓陈的,你这意思是久洲岛的事和你没关系了?”
还没等霍云昌说话,台下就有一个两眼通红的老男人怒吼了出来。
“没错,你们的孩子死了确实跟我没关系!”
我特娘的认识他是谁啊?需要惯着他吗?
“你!”
“你什么你!在座的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我来港城是收了别人的钱来做活的。上久洲岛也是收了别人的钱去做保镖的,不然你以为我乐意跟一帮二世祖一起玩?”
最近风言风语真是听多了,也听恶心了,这都特娘的什么年头了,还觉得你弱你有理,你儿子死了就能吵吵是吗?
“作为一个保镖,我收钱办事,只保护我委托人要我保护的人,有什么不对吗?你们谁跟别人做生意还要照顾其他跟你们没有生意往来的商户?”
在场的基本都是商人,把商业规则拿出来说事,噎得那老男人面色发红,好一会才组织起语言继续狡辩。
“你的意思是,你们早就知道久洲岛上有危险,却不告诉别人,眼睁睁看着别人涉险是吗!?”
“有病你就去青山医院看看,我一个外地人都知道久洲岛闹鬼由来已久,你们港城本地人不知道?”
“可是,可是你是吃皇粮的,花的是我们纳税人的钱,你理应……”
“我理应你奶奶个孙子。就算我是吃皇粮的,我也是吃的冀北省的皇粮。你纳几千亿的税也不会给我加条袜子。而且我是顾问,吃的是效绩,不是工资,懂?”
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了舞台下面。
“想拿纳税人说事,就好好帮忙把你们港城的系统建设起来。老子只是个接单做活的,雇主的安全我会尽全力保证,其他人死活,与我无关。还有谁想责问我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回手把霍云昌胸前衣兜里那块装饰用的手帕抽了出来,画了一道炎天剑符扔上了半空。
手帕飞起来三尺多高“呼”的一声燃成了一个火球悬在舞台之上。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
港城人迷信,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见过几位大师的,却显然没见过这么玩手段的。
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有一个鼓掌的声音从角落里响了起来。
是刘沙熊。
“拿什么钱干什么事,天经地义。要说我还是陈生的第一个受害者。陈生给我看风水,结果把我老婆送进去了。我说什么了吗?陈生只是做了他分内的事情。其他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刘沙熊这也算是现身说法了。
大厅里的人们再次开始交头接耳。
我冲刘沙熊抱了抱拳,转头看向霍云昌。
此时的霍云昌,脸色那是非常的难看。
本来他以为我只是个从内地来的小虾米,准备借着自家主办年末酒会的机会捏个软柿子出出风头。
谁知道今天挑的柿子却是冻过的,不但没捏动,还扭了手指头。
“霍少,我对港城这边的法律不是很熟,但是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你当着这么多社会精英的面,公然诽谤一位高级敬务人员,三年是没跑了。”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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