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两声,福伯手上的匕首全都掉在了地上,他的嘴巴不停地张合着,却没发出几个有意义的音节。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无语了吧。
“子弹击穿右胸,肺叶受损,窒息感会让你很痛苦,不过……只要及时去医院治疗,这点伤是死不了人的。”
对于杜家人,用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
“你……你个小兔崽子,不讲道义……”
“别给我扯那没用的,你到底想不想活?想活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的话,今晚死的人够多了,不差你一个。”
“没门,你什么都别想从我嘴里……啊!”
福伯嘴硬的工夫我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挑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凌空一划。
血光飞溅,一只耳朵从福伯脑袋上飞了出去。
“福伯,我劝你识时务一点。要知道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咱们这种人能把生不如死做到什么程度,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匕首被我狠狠刺进了福伯右肩的骨缝里,他原本还想做点什么的右臂顿时无力的垂了下来。
好吧,来了港城之后,不只是对女人放开了,对男人,我下手也开始变狠了。
这算是精神问题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错。
“你这小子下手好毒,就不怕被报复吗?”
“报复?就……凭你?”
说话的功夫,福伯被砍飞出去的耳朵里竟然冒出了一团血雾,化作箭矢的形状朝我激射了过来。
我连忙一个侧身,血箭几乎是擦着鼻梁飞了过去,在墙壁上重新撞成了血雾。
福伯趁着这个机会,就要扭头往外逃,结果他刚到门口,房门却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门板“啪”的一声拍在了福伯的脸上。
福伯那张老脸啊,顿时就像开了染坊一样被鼻血染得花里胡哨的。
“陈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推门的正是左翔,看到福伯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衣服上还沾满了血迹,左翔也蒙圈了。
我瞄了一眼缩在床上的杨彩玉,后者见到左翔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应该是海滩上太过昏暗,她没看清那具尸体的脸吧。
“没什么事。”
“可是福伯他……”
“晚点我会给你们解释。你有什么事吗?”
“五号楼出事了。”
五号楼……是我刚才出去那一趟唯一没有走到的一栋。
倒不是觉得里面不会出事,主要是里面的人跟我没什么关系,而我折腾了一夜属实是太累了,就刻意的忽略了他们,打算让五号楼自生自灭了。
没想到,这个五号楼我还是没躲过去。
我在福伯的肚子上狠踹了一脚,让他先s一会儿大虾。
然后跟左翔一起走到朝着院子里面的窗子前向下望去,昏暗的院子里,隐约能看到一个个穿着兜帽斗篷的人正摇晃着身子从五号楼的大门往外走。
几条光柱从一楼射到院子里,应该是下面的人知道我在楼上看,给我照个亮。
那些人身上的兜帽斗篷和六号楼里的差不多,都是用一些衣服、床单什么的改出来的,花色并不统一,但是额头的位置都用红色的颜料绘制着一个倒五芒星。
外面的台风刮得很猛,我和左翔这样身板子不错的都有点站不住,何况是这些麻杆身材,还穿着很兜风的兜帽斗篷的家伙了。
一个个从五号楼出来后走不出三步,就会被狂风掀翻在地,化作滚地葫芦。
“陈哥,他们这些人不会也死了吧?死了为啥还要出来啊?”
左翔显然听钱鸿儒那帮人说了六号楼里的惨状,面部神色非常凝重。
“不知道,可能咱们运气好,六号楼里的女人都太烂了吧。”
之前戴安娜说了,召唤术的祭品需要纯洁的处子,这帮少爷小姐,私生活不乱的恐怕不多。他们在楼里找不到祭品,只能出来。
当然,还有一个更让人头大的可能——这帮家伙想玩点大的。
一条狗罢了
之前戴安娜他们有给我科普过,一个魔法阵的力量大小除了取决于绘制阵图的材料、献祭的祭品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魔法阵的大小。
越大的法阵,越能聚集附近的灵气,从而达到更好的召唤效果。
当时戴安娜还给我们讲了一件关于召唤魔法的中世纪秘辛。
欧洲中世纪曾经有过一次黑死病大流行,死亡人数高达两千五百万,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三分之一。
直到现在,人们都认为那是一场难以避免的天灾。
但是在占卜师圈子里却流传着一个说法,当时某位战败的国王出逃到西西里岛。
为了复国,为了报复他的敌人,国王命令一直追随着他的十二名宫廷大魔法师联手布置了一个面积涵盖整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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