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看着你们这些牲畜在恐惧中求存,却对潜伏在身边的危险视而不见,简直太有趣了。”
白桃笑的更加放肆,我却像是百爪挠心那么难受。
她的意思是我们队伍里有二五仔。
皮吉和老炮都是被二五仔杀掉的。
当然,也有可能并没有什么二五仔存在,这个恶趣味的女鬼只是想看着我们相互猜忌,相互厮杀。
“你这么恶趣味,那就是没得谈了?”
“谈什么,你们只要给我奉上精彩的表演就对了。”
“好,那就给你表演一个!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
右手凤栖木剑挽了个剑花,不过我并没有上步刺击,而是在木剑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左手从腰包里摸出一叠破煞符,天女散花般朝她丢了出去。
白桃的嘴角露出一抹诡笑,在符纸飞到之前,化作了片片雪花四下飞散。
而与此同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咚”的一声物品坠地声。
紧接着一阵热浪袭来,两条着着火的胳膊从背后拦腰抱住了我。
“麻蛋的!给我滚开!”
感受到吹在后脖颈子上的热浪,我一个头槌砸向后方,口中快速念动金光神咒,一层淡淡的金芒从我体内漾了出来。
身后那物嚎叫一声,我用力一挣,挣开它的双手,回身一脚踹在了那货的肚子上。
然后就地一个翻滚,把身上的火焰压灭。
偷袭我的,正是老炮。
这王八犊子死了都要给我找麻烦。
好像大猩猩一般用俩拳头在胸口擂了几下,老炮嗷嗷叫着朝我扑了过来。
“神火招来,火炎王阵!疾!”
一张神火符丢向老炮那张恶心的脸,右手剑后发先至,穿过符纸之后捅进了老炮的嘴里。
“呼”的一声,原本身上就燃着火焰的老炮就像被浇了一桶汽油似的瞬间变成了一根火炬,哀嚎挣扎了片刻,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堆人形灰烬。
喘了口气,我对白桃消失的方向狠狠比了一根中指。
你很爱看戏是吧,行,老子今天就先唱一出火烧红莲寺给你好好看看!
门前的雪人
“小迷,你在不在里面?在的话你就给我弄出点动静来。”
离开空场,我没有第一时间回院子里去找其他人,而是去了冯氏宗祠。
相处了这段时间也算认识了,但是他们还没有拖我后腿的资格。
这不是我冷血。
好人总是斗不过坏人的原因之一,就是诸多掣肘。
在有余力的情况下,我不介意帮助别人,可是没有余力的话,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祠堂里,安安静静的。
那个被烧死在树上的皮吉如果是受白桃的控制,会把小迷送到什么地方呢?
除了空场,祠堂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
左右两间厢房里,有很多杂物,小迷却不在这里。
走进正堂屋,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灰尘的味道。
可能是这个方向不适合通风吧,正堂屋里的灰尘比两边的厢房多很多。
一张张条案上摆放着上百个冯字开头的牌位。
条案前面还有供桌和蒲团。
不过这里已经被很多探险者肆虐过了,牌位全都东倒西歪的,只有一个是例外。
那牌位就摆在蒲团正对着的位置。
和其他黑漆为底,金漆为字的精致牌位不同,这个牌位看起来很粗糙,也不知道是用原木做的还是拿谁家的破门板改的。
既没有上漆,也没有打磨抛光,充满了原生态的味道。
而且牌位上也没有写着冯氏某某之灵位,而是歪歪扭扭刻了四个字:大王饶命。
手电光下移,从地上的灰尘可以很明显看出近期有人来过这里。
供桌前的蒲团上也有人跪过的痕迹。
这也许是上一批探险者留下的吧,包括那个大王饶命的灵位。
可是……为什么呢?
要知道所谓的探险者通常都不怎么懂得敬畏的,否则也不会往这种地方乱闯。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刻这么个灵位出来跪拜?
是为了拍摄效果而整活儿?
来这里之前我是有做功课的,几乎能找到的所有关于雨巷村的报道和视频我都看过了。
印象中并没有如此诡异的桥段。
难不成……当初刻了这个牌位的人是诚心叩拜,所以并没有拍视频上传?
可是就算不知道白桃的名字,你刻个姑奶奶上去也行啊,干嘛要刻个大王饶命?
想不通,就不想了。
确定正堂屋里也没有小迷的身影后,我用剑符点燃了屋子里早已腐朽的桌布、幔帐。
冯氏宗祠本来就是砖木结构的,而且年头略久无人打理,木头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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