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扭腰摆胯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甚至闻到一股男女欢好后的气味。
不是吧,这娘们跑到隔壁去送个鸡腿的功夫,还和皮吉那个小嘻哈那啥了?
“你怎么去这么久?”
茗烟刚刚那走路的姿态,分明是带着勾引男人的味道,这让土豆很是不爽。
“没什么,他说在那边太孤单了,求我陪他一起吃鸡,我刚吃两口他就吐了,还好我反应的快,不然得弄一身。”
该说不说的,她这话……咋听咋像开车啊。
“没事干别一个人往出跑。外面不安全。”
“哦,那下次我喊老炮跟我一起去。”
茗烟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了给老炮抛个媚眼。
老炮讪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
看来,茗烟这娘们是要开始报复了。
当土豆表现出喜欢她的意思时,她就已经有了报复土豆的筹码。
算了,人家的破事,我才懒得管。
一夜没睡,让平头多加点小心照顾好大家,我很不客气的躺在奶糖的腿上睡了过去。
短暂的迷糊之后,我睁开了眼睛。
不,这么说多少有点不恰当。
我好像是在做梦,并且我还知道自己在做梦。
而梦境中我所在的地方,居然就是雨巷村。
这是一个夜晚,天空中飘着雪花。
我站在那棵本应该已经被烧掉的大槐树旁朝四周观望了一下
此时村口的方向并没有像我们遭遇的那样堆满了一人多厚的雪层,就只是很寻常的一场雪。
有几户人家的烟筒里在冒着炊烟,显然眼前的这个雨巷村还是有人居住的。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有什么存在想要向我传递一些消息?
我正琢磨的时候,一声呼救声突然从皮吉滚下来的方向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连滚带爬的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我勒个去的,虽然脸不太熟但是身上的衣服我是见过的,这就是吊在祠堂门口的那一位!
爸爸不能乱叫
“救命,救命啊!快来救人啊!”
女孩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尖锐的求救声很快就让一群老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没错,就是老人。这村子里已经没什么年轻人了。
女孩告诉大家,她叫白桃,是个模特,男友是个摄影师。
最近有一个摄影大赛,男朋友见到下雪,就带着她跑到山上打算拍几张山间雪景去参赛。
结果下山的时候,男朋友一个脚滑,从半山腰跌了下来,大腿上的骨头茬子都呲出来了。
女孩无奈,只能让男朋友留在原地,自己跑下山来求助。
村里的老人们听说了这事,立刻就组织人手上山救援。
可惜这对情侣并没有最基本的急救常识,在男的摔断腿并出现开放性伤口后,谁都没想到先给伤口止血。
当老人们找到男的时,那小伙已经只剩一口气。
抬到第三棵大槐树右边的那户人家里没多久,男的就咽了气。
这对小情侣的感情应该挺好吧。白桃当场就哭得昏了过去。
活人家里放尸体,这是不吉利的。
几个老人用担架把尸体抬了,准备先放到村子西边的义庄里,等雪停了再让白桃找人来把尸体运走。
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小老头则被留下来照看昏迷的白桃。
我从小就是在山村里长大的,深知山村里有这么一种人,每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见了大姑娘小媳妇就要调戏上几句,从来不敢拿正眼看人。
这个留下来看着白桃的老头显然就是个二流子。
那一双老鼠眼,不歇闲的在人家姑娘的身子上胡乱瞄着,哈喇子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当他伸出哆哆嗦嗦的手去解白桃的衣扣时,我就知道事情要糟。
可惜这个梦和平时的不同。我没法跟梦中人进行任何层面的交流,之前试着去摸白桃的脸,结果手就那么从她脑袋上穿了过去。
于是,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老头扯开白桃的衣服把她给糟蹋了。
不过他还没糟蹋完,那几个送尸体去义庄的老头就回来了。
看到这二流子的禽兽行为,当场就有人站出来呵斥。
可是二流子非但没有停下,还大咧咧的冲他们说,大家都是一只脚入土的棺材瓤子了,这么水灵灵的姑娘再不玩,就只能等下辈子了。
他让大家跟他一起来,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给自家再留个种。
另外几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了他的“劝说”之后,稍作犹豫就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挨个扑了上来。
被糟蹋到一半时,白桃就醒了,奈何不管她如何怒骂如何求饶,老东西们都不为所动。
最后,老头们一个个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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