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叫刘金虎,是金虎保安公司的老板。我今天就是去收房子的。”
中年男人咧着嘴一脸的拽样。
“我如果是你,就不会这么嚣张,你觉得我没有本事让你开口吗?”
“哎哟哟,我好怕啊,你是要对我用刑吗?那你来啊,你看看我怕不怕。我就是收个自己的房子还要被你们抓,这还有天理吗?”
中年男人有恃无恐。
我知道他是故意来整我的,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是故意来整我的。
可是我没有证据。
光凭我一句推测是定不了他的罪的。
而且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舆论成了他的保护伞,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其他部门介入。
“啪!”
水纪这娘们实在是太刚了。
我这还在发愁呢,她就已经走到了审讯椅前,一耳光抽在了中年男人刘金虎的脸上。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
“来人啊,这疯女人打……唔!”
刘金虎对我是真不放在眼里,可是当他看到水纪的眼神时,这小子有点怂了。
可惜求救的话还没喊完,水纪的拳头就招呼在他的肚子上把后半截全都给打了回去。
“你嘴硬是不是?行,今天姑奶奶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姑奶奶的拳头硬!”
话音未落又是一拳招呼了上去。
水纪现在的状态用一句话形容就是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上面要是肯帮她搂着这次的事儿,那她再怎么打都没事。
上面不肯帮她搂着,那多打几下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刘金虎的嘴巴还真是硬啊。
牙都已经打飞三颗了,居然还是满脸讪笑咬死了自己就是去收房的,没有受到任何人指使去陷害我。
最后水纪也让他惹毛了,打开大灯照着刘金虎的脸准备给他熬鹰。
而刘金虎居然耷拉着肩膀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让水纪给他可劲儿招呼。
十有八九这货是觉得以外面的舆论力量,我们根本撑不到他熬不住的时候就得把他给放了。
也就在这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苗妮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情况,她走到刘金虎的面前把手掌一摊。
只见一条三寸多长,一头生着一张古怪人脸的黑色蠕虫在她手心中蠕动着。
“听说你嘴硬?湘西三邪,听过吗?专治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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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姑娘,你逗我呢?拿条小虫子就像吓唬我?还湘西三邪,我看你是破鞋还差不多。”
苗妮手上那条人面蠕虫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我看了都感觉后脊梁有些发毛。
反倒是刘金虎,一副无知者无畏的样子,压根没当回事,只以为这是在吓唬他。
苗妮没有说些有的没的来吓唬他,右手轻轻一抬。
那人面蠕虫就好似收到了命令身子一弓,朝着刘金虎的脸飞弹而去。
刘金虎被锁在审讯椅上但是手并没被拷着。
见到虫子飞来他下意识的抬手挡在脸前。
而那人面蠕虫也真是不客气,在接触到刘金虎右手手掌的瞬间,如蟒蛇般把嘴巴张到足有120度,一口咬在刘金虎的手上。
刘金虎惨叫一声,连忙甩手想把人面蠕虫甩飞出去,可是就这么一个动作的功夫,人面蠕虫已经顺着伤口钻进去一半。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刘金虎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揪。
可是他的手指刚碰到蠕虫的身子,那蠕虫就好像被电打了一般“噗嗤”一声整个钻进了刘金虎的右手。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出来,给我出来!”
刘金虎再没了之前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左手疯狂的挠着右手掌心被虫子撑起来的那条肉棱。
挠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他干脆攥起拳头朝那肉棱砸了下去,想要把蠕虫直接砸烂。
然而那蠕虫的柔韧性比他想象的好了太多。
几拳下去,非但没有虫浆从伤口流淌而出,反而让那虫子又往里钻了一小截,疼得刘金虎龇牙咧嘴脑门上挂满了冷汗。
不过这货还是不死心的用右手疯狂拍打着审讯椅的扶手。
“需要我把他捆起来吗?”
我看着刘金虎的疯狂动作都有点担心了。
然而苗妮只是冷哼了一声,那意思很明白,不管刘金虎怎么折腾都没用。
该说不说的,我今天也算是重新认识苗妮了。
之前那事,苗妮用的都是一些野茅山的法术,让我下意识的以为她学的就是茅山术。
完全忽略了她说的和自己母亲学了很长时间。
如今看来这妮子不光是个野茅山,还是个蛊女啊。
“我是新来的,不知道他们想问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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