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妮当场就怒了,把饼扔了冲回宿舍抄家伙就冲到了接连死人的那间宿舍,硬是把肖梨的鬼魂请了上来当场给手撕了。
那场面,把闻讯赶到的警员们都给镇住了。
苗妮和之前的我一样,手头非常不宽裕,于是在高额津贴的诱惑下,被刘安泰招进了零处。
刘安泰特别交代水纪,这姑娘的本事不错,就是脾气不太好,让我包含一点。
有本事的人脾气古怪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是被水纪这么一说,我对她的本事好奇了起来。
会请鬼上身之术的人并不罕见。
但是通常的灵媒请鬼上身之后,身体都会被鬼魂短时间占据。
他们最多也就是用些秘法提前把身上的鬼魂送走。
至于这种把鬼魂请上来手撕了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噌——噌——噌——”
苗妮左手不停的掐算着什么,右手用短刀在那米碗四周呈辐射状来回划着,桌上的黄布都给划破了,在桌面上划出了一条条刻痕,
“死者姓名,跟你什么关系。”
“死者叫郑小刚,和我……没关系,就是一个喜欢纠缠我的神经病。”
“郑小刚……烂桃花……”
苗妮嘴里默默念叨着,一根手指在米碗周围那些划痕上轻轻抚过。
顺时针摸了一圈以后,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确定他叫这名字?”
“确定啊。”
“不可能!”
“你试试戴维德。”
眼见着刘茜茜满脸蒙圈,苗妮阴鸷的脸上多了几分怒意,我琢磨了一下,报出了那货的洋名。
执念这种东西,很可怕的。
戴维德这个家伙,每天都在和大家说他叫戴维德,是刘茜茜的未婚夫。
时间长了,即便一开始时知道那是不切实际的妄想,可是经过了反复的暗示强化后,这个年头恐怕也已经渗入到他灵魂深处了。
“洋鬼子的名字,古里古怪。”
苗妮没好气的应了一句,继续在那些刻痕上摸着。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其中一条刻痕在她的抚摸下竟然渐渐的染上了一抹桃花般的颜色。
“关门,熄灯,起烛。”
三道指令,竟然是给我和水纪下的。
这小妞是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前辈。
罢了,就当是交参观费了。
我按照她说的把房门关好,熄灯,点燃了法台上的烛台。
苗妮别说道谢了,连看都没多看我一眼,闭上眼睛开始念叨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两只手更是在米碗两边的桌面上不停轻拍着。
片刻之后一股阴寒之感从脚下涌了上来……
刀斩桃花
“这新人可以啊。”
我退到一旁跟水纪低声念叨了一句。
虽然性格很恶劣,但是看得出来这个苗妮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请鬼这种事,我现在还必须用碟仙呢,人家一不要八字二不要随身物品,知道名字和事主的关系居然就能请到。
房间里的阴气越来越多,我能感觉到那些阴气都在向着苗妮聚拢。
苗妮现在看起来有点分裂。
左半边脸始终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右半边脸却在慢慢变化。
首先是面容上的异化,原本清秀的面孔多了几分男子气。
表情也开始变得怪异。
右边嘴角不停地向上挑不说,还干脆睁开了右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刘茜茜。
那只眼睛里满是血丝,不过丝毫不能遮盖她眼神中的狂热。
“茜茜?你是想我了才找人帮忙过来看我的吗茜茜?”
苗妮嘴里说出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么简单就把那个戴维德给请上来了?
和我想象中的略有不同。
这男人的声音里并没有神经病人那种偏执、疯癫的感觉,反而是很温和很热情。
只可惜对面的刘茜茜显然欣赏不来这种热情,听到他的声音后刘茜茜身子一个后仰险些带着椅子一起翻过去。
显然,这个声音带给她的回忆没有什么愉快可言。
“你……你是戴维德?”
饶是刘茜茜见惯了大场面,此时说话也有些哆嗦。
“对啊,茜茜,是我。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我每天晚上都会过去看你的,站在你床头,看着你安安静静的入睡,品尝你的小耳朵,闻着你身上的香气……”
戴维德越说眼神越是迷离,似乎他的精神已经陷入了回忆带来的享受之中。
然而刘茜茜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享受”的,她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几次差点做出干呕的动作。
“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好不好?你要是想要女人,大不了我多烧几个给你。你活着的时候成天缠着我,死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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