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啊。
这么说来的话,当日那些娃娃并没有把她真正打得魂飞魄散,就只是把鬼体给打散了而已。
日后阴气聚合,又重新聚拢了起来。
看着挺好的芝士披萨,却是用腐烂的猪皮和蛆虫做的。
那……那天晚上张小鹿和我们一起撸的串又是什么做的?
“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应该……应该没对吃的……唔!”
张光宇说了一半就冲进了卫生间,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般的呕吐声。
我的反应倒是没那么强烈,只是……张小鹿这算是什么?
对我们“见死不救”的报复?
还是说她已经化作了厉鬼想要肆意害人?
那……厕所里那条断手是否就是张小鹿搞出来的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当日娃娃们脸上的惊惧之色倒是可以解释了。
“走吧,不要呆在这里了。樱桃,洗完手就赶紧出来。”
以后谁要是再跟我玩神秘,我跟他没完。
这一个个的不就个殡仪馆吗?来之前都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诉我,结果就是身上什么家伙都没带,出了事就抓瞎。
“那么严重?”
白雨洛扯着裙角诧异的看着我。
“可能比想的还严重,你没找到衣服?”
“没……还没来得及找。”
白雨洛的脸再次红了起来。
显然,她是被披萨给耽搁了。
我从旁边的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把里面的小内内丢给她,白雨洛拿着小内内到了房间一角,示意我转过头去。
我索性就背对她站到了房门口,
然而我刚站在这里,就听到门板被人“当当当”的敲响了。
啥情况?
驾鹤庄园咋说也是个殡仪馆,晚上不会有人随便进出的,咋会有人敲门呢?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慌。
可能是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房门上并没有猫眼。
做了个深呼吸,我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面,站了个纸人。
与寻常的纸人不同,这纸人一身大红。
不过哪怕它惨白的脸上画了两个很夸张的红脸蛋,也依旧没法给人半点喜庆的感觉。
纸人双手平举在胸前,托着一张对折的白纸。封面上用黑笔写着“请柬”二字。
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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