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山川,长城内外,奋起男儿唱大刀!宛平后,唤英雄叱咤,壮士骁骁!”
心脏疯狂的挑跳动着,血液在身体里肆意的奔涌。
之前面对这群鬼子我几乎是孤军奋战。
可是现在,有这帮祖宗保佑我怕个鸟!
“你个龟孙!来啊!不是要跟老子单挑吗?老子成全你!”
双手握紧佐官刀,我怒吼一声,扑向了那鬼子军官。
喊杀声在陵园上空整整回响了半个小时。
可能明天白天,有居住在陵园附近的市民目睹阴兵大战的传闻就会传遍整个华夏。
拄着那把佐官刀坐在英雄纪念碑下的台阶上,我把刀身狠狠砸在了台阶的边缘。
毁了这么一把价值不菲的佐官刀,我没有半点心疼。
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夜色下依旧巍峨雄伟的纪念碑。
“祖宗们!谢谢了!这把破刀,你们拿去当战利品玩吧!哈哈哈哈……”
我在笑,很肆意的笑。
今天晚上我很狼狈,却也很荣幸。
能和守护华夏的英魂并肩作战,这光宗耀祖啊。
在走廊里牺牲的那位兄弟,我会让他的名字也刻在这座纪念碑上。
他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守护华夏,守护我们的同胞。
“老鼠出洞了。”
耳机里传来了水纪的声音。
“那就放猫吧。”
我的话音刚落,一声沉闷的枪声就从耳机里传了过来。
我们开车回到广播中心的时候,后墙那边已经拉上了警戒线。
可能是想玩一把灯下黑吧,一个年轻男人从腰部断成两截倒在消防车边的地上,身上那些零碎洒得满地都是。
那张脸我还算是挺熟的,就是当初演了我和松云子,让我们两个结仇互怼的那个长袍小伙。
我住院的时候他还跟杜春娥和环卫工老头一起在楼下看过我,没想到再次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
“你这枪法差了点。”
“哪里差?我就开了一枪。”
水纪撅着嘴巴一副不满的样子,说她啥都行,就是不能说她枪法差,毕竟这是除了有个姐姐外,她最自豪的事情。
“对啊,一枪就把人打成两截了,瞬间没了痛苦,还不差啊?我要是你,就先打他的双脚,再打手,再打膝盖,再打胳膊肘……”
“停停停,老陈,我说你不对劲啊,咋这么变·态呢?是不是头一次去平滩村的时候,给你激活了啥不得了的属性啊?”
“就算是吧,你怕不怕?”
杀人的事情,是不能乱说的,但是在水纪面前,我感觉没那么多顾忌。
“切,怕你?一个怂货有什么可怕的,你要是够变·态,等下放学别走,我带你回酒店补习生物课。”
我去,这娘们跟谁学的,咋就这么不要脸了呢?
之前套话的时候,鬼子军官的反应证明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长衫小伙应该也是为了那东西来的。
至于东西在哪……看鬼子军官出没的地点,以及小伙打算翻墙的位置,应该就在直播间或者导播室里吧。
要说把整个广播中心刨了那不现实,可是仅仅两个房间的话,都不用通知他们单位领导,曹署长自己就拍板了。
第二天下午,工人们在离地足有八米深的地方刨出来一个紫檀木盒子。
把那盒子打开之后,所有人的下巴都砸到了脚面上。
我滴个亲娘啊,这不会是真的吧!?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盒子一打开,我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气场扩散了开来,磅礴浩荡,难以言喻。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方玉石雕琢而成的大印。
玉石质地极佳,色绿如蓝,手感温润,上有五龙盘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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