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溶洞里的东西……
跟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家族有什么好客气的?
我让人把所有的尸体都从棺材里拖了出来,和老粽子一起运到外面好像腌酸菜一样,一层尸体一层糯米粉的那么铺着,垒起了一个小堆。
等到第二天正午时分,用荔枝柴把它们从头到脚堆了个满,一把火全都给烧了。
当然,马影瑚是个例外。
虽然至今没弄明白原理是啥,但是人家姑娘救了我和水纪是事实。
我让随队的医生给她开了个刀,把手臂关节复位,腿部骨头对齐固定好,把额头和脸上的伤口都给缝住,然后把尸体放进了铜角金棺里。
祭台的位置,就是这处养尸地里阴气最浓郁的地方。
把她放在这里过上一段时间,伤就能养好了吧。到时候有了麻烦说不定还能来找她帮帮手。
除此之外,我还让曹署长找到了马影瑚那个案子的卷宗。
她当时是被人胁迫拍了不雅照又传到网上才自杀的。
那个胁迫他的家伙也被判了刑。
我们当然不会对服刑人员如何了,只不过是给他的狱友送了几条好烟,告诉他们是马家送的。
后来听说那个犯人疯了,一天到晚拖着条瘸腿在地上不停地溜达,嘴里还没完没了的唱着什么花爆满山。
从村子逃出去的所有人都被抓了回来。除了马影珊和她死去的老爹,其余人被统一提起诉讼,估计得有几个吃花生米的。
至此,马家的事情告一段落。
可是吧,按倒葫芦起来瓢。
本来一个月才会出一次事的广播中心在程敏死亡的第四天,又出了命案。
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已经让曹署长通知广播中心的负责人在事情解决之前,广播中心晚上不能有人。
负责人也是这么安排下去的,可是偏偏就有不信邪的。
一个女主持人把一瓶化妆品落在了办公室抽屉里,到家以后才发现没拿回来,就跑回广播中心去取了。
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出来。
整个腔子被剖开了不算,法医甚至表示她生前还被侵犯过。
因为这个,曹署长一度怀疑这是一起变·态杀人狂做的案子。
可问题在于广播中心出了事以后,我们安装了很多监控,几乎完全没死角。
女主持人受害的办公室里同样安了监控。
视频竟然拍下了她被害的全过程。
甚至在那些鬼子兵糟蹋女主持人的时候鬼子军官还很不屑的一直盯着监控探头,显然是知道我们能看到这段监控画面。
挑衅!这就是吃果果的挑衅行为。
曹署长当时就被气得要回家去找爷爷留下来的大刀了。
那些年轻的干员同样被气得牙根痒痒,叫嚣着要把鬼子们揪出来挫骨扬灰。
不过在群情激奋的时候,林逸凝却告诫我不能轻举妄动。
虽然那些神剧里总是把鬼子拍的好像白痴一样,可是鬼子真的是白痴吗?
佐官,换算成华夏的官衔就是校级,大概能带个团。
你指望一个到战争结束都没死的团长是个白痴,那可能吗?
鬼子激怒我们一定有什么意图。
然而想知道它们的意图实在太难了。
过去了七八十年又是一支死在华夏土地上的异国部队,就连死者身份都没办法核实。
为今之计,好像也只剩下见招拆招了。
“要不……我陪你去?”
我趴在医院的那张大床上,林逸凝坐在床边给我剥着荔枝。
“不用,卖力气的事情让我们男人去做。你在大方向上给我把把关,然后……让我色色就好了。”
我抱着她的腰,没羞没臊的用脸在她大腿上磨蹭着。
“哎呀,讨厌。一会儿让默默看到了多不好。”
外人面前的高冷女神,在我这就是个害羞的邻家小妹。嘴上说着讨厌,身子又往我这边挪了挪。
“一天到晚故意捣蛋被老师赶出去的那个叫小明,可不叫默默。那鬼丫头,这时候你喊她她都不进来。”
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说鬼。
我的咸猪手正要往凝凝的衣服下面钻,病房门就好巧不巧的被人推开了。
只不过这个没眼力见儿的玩意并不是默默,而是胳膊上缠着绷带的水纪。
见到有人进来,林逸凝急忙起身过去招呼。
我这个嘴角啊,抽抽的都快和吴老二一样了。
“我说水纪,你姐没教过你进门之前要敲门吗?”
“敲啥敲,你俩又不能真的干点啥。再说了,就算真的干点啥,你们也不需要害羞,直接邀请我一起就好了。”
“你……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脸皮这种东西?”
这娘们咋就这么虎呢?说的都是啥虎狼之词?
你信不信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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