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只是猜测她家就在附近的村镇,这下被她给坐实了。
而且……她还把黄裙女的身份泄露了给我。
两个月前离开小河村的时候我还是个无业游民。
看到我拿出手枪来,按照正常的思维应该是问我怎么会有枪,或者嘲笑一句不要拿玩具吓唬人。
可是她并没有,而是一语道破我是警员。
杜春娥离不开小河村,自然不会知道我这在警务系统内都不完全公开的身份。
唯一的解释就是黄裙女告诉了她。
那么……黄裙女必然是来自省城,而且肯定是私立一中、女主播或者师大三个案子中某个案件的参与者。
甚至很可能,她就是那个暗中控制凝凝的神秘力量。
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揪出来抽筋扒皮的。
“做警员又怎么了?我为我妈报仇,杀几个人算什么?”
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我没有再理杜春娥,抄起东西朝检查站的方向走去。
格局啊,还是不够大。
我现在是警员,警员啊!
我咋就从来没想着让户籍科那边给我查一下杜春娥的户口本落在哪里了呢?
就这十里八村的,哪怕是二十年前的档案也不难查吧。
是时候去杜家收点利息了!
河滩上的阿姨
“同志,找到温浩没有?他还好吗?是不是在后面呢?”
我还没走到路口,远远看到我的肖大鹏就跑了过来。
“没有,他可能去别的地方了。”
我耸耸肩,示意自己没看到温浩。
然而事实上,在那群活尸中我确实看到了一个穿警服的人。
他的警服崭新,身体却瘦的好像在骷髅外面蒙了一层皮。
毫无疑问,温浩已经死透了。
只是肖大鹏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想刺激他。
“长官,需要找人过来支援吗?”
姜芷晴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眼睛时不时的瞄向我身后。
似乎是害怕我从里面带了什么凶物出来。
“嗯,你让人给我查一下一个叫杜春娥的女人。她二十年前嫁到小河村,后来溺水死了。我需要她全部近亲的资料。无论死活。”
刚刚和杜春娥说的那些话我可不是在唬人。
她不是掐我妈脖子吗?
行,老子掐你丫的全家脖子去。
“还有……刚刚有一个疯子跑出来吗?”
“疯子?没有吧。”
“那你通知这边的派出所,一旦发现有个疯子从里面跑出来,就先把他保护起来,要好好照顾。”
对陈赖子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这货虽然疯,却很滑溜。
藏起来一般人真找不到。
而且他能在这一公里的范围内活两个月还不见瘦,自然也有他的手段。
一个小时之后,县里换岗的民警来了,我和姜芷晴才再次上路。
沿着河边开了半个来小时,远远的看到了那个建在河滩边上的村子。
我让姜芷晴把车停在路边的空地上,然后跟我一起背着背包伪装成驴友走进平滩村。
这不是什么故弄玄虚。
警员的身份在城市里会比较好用,但是到了乡村,反而会带来麻烦。
一个普通人到村子里,他们可能大咧咧的就把一些事情随口告诉你了。
可是警员去问话的话,村里人多半都有亲族关系,相互之间少不了帮衬包庇。
华夏的山村,总有一些标配似的东西。
比如村口的大树,以及蹲在树下抽烟的老爷子们。
因为小河村的异状,县城到这边的客车已经停了。
老爷子们可能很久都没有看到外来人,见我和姜芷晴走过来,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大爷,这是哪个村啊?”
在我的授意下,姜芷晴走到老爷子们面前打起了马虎眼。
“俺们村啊?平滩。你们两个娃子是干啥来的?”
一位叼着旱烟杆的老爷子抢答似的给出了答案。
而周围几位张了嘴却没他舌头快的老爷子偷偷对他翻起了白眼。
这倒不是说老爷子们都是稀罕年轻姑娘的老不修。
老年间的人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几块肥田就能凑合一辈子。
可是现在不同了,年轻人们都喜欢离开村子去外头打工。
很多远离城镇的村子里都只剩下老人和小孩,年轻人几乎没有。
他们看我们,多少带点动物园看猴的意思。
“大爷,我们两个是徒步旅行的。昨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在林子里转了一夜,这刚走出来。您这村子里有饭馆或者旅店吗?”
姜芷晴的演技还算不错,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就像真的走了一夜似的。
“在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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