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就要落下,我下意识的扬起了脸想要阻止。
可就是这么一仰脸的功夫,我似乎透过玻璃看到了一个熟人从店外走过。
用力揉了下眼睛,冲出店门口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狂奔了一百多米。
然而我并没有再看到那个人。
是我眼花了吗?
还是因为当时眼睛里有泪水,模模糊糊的认错了人?
不应该认错的吧。
她化成灰我都不应该认错的。
毕竟……那可是赵美芝啊。
难道说小河村出了什么变故?
离开火车站,我直接打车去了武城市警署,希望他们能借调一些本地的零处成员给我。
然而很尴尬的是武城竟然没有零处的分部。
也是。
刘安泰就是从武城调到省城去的,水纪是从热河市调去的。
省城的人手还是捉襟见肘,哪里能轮的到下面这些市呢?
最后,警署派了一位名叫姜芷晴的女警作为联络员跟在我身边。
相对于水纪那疯丫头,这位女警的一切看起来都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只是在我需要警方协助的时候,她可以从最近的派出所调来警力。
对此我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在警署的招待所睡了一晚,次日一早,姜芷晴开车送我回了小河村。
从市里到县城的路上还是阳光灿烂。
可是出了县城开往小河村的时候,天上就开始被阴霾所笼罩。
姜芷晴说小河村附近的天就是这么古怪。
别管别处是阴天晴天,这村子附近的天永远是灰蒙蒙的。
在距离村子两里地远的路口,我看到了一个检查站,以及两边不知道蔓延了多远的彩钢板。
姜芷晴说没有省厅的通行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小河村一公里以内。
汽车停在检查站的栏杆外面,姜芷晴按了两下喇叭,示意里面的人赶紧出来检查放行。
然而等了半天,旁边的小屋里都没有反应。
我示意她呆在车上不要乱跑,自己下车透过窗子往小屋里看了一眼。
检查站的小屋地方不大。里面就摆了一张桌子一张床。
这大早上的,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光着身子躺在行军床上。
一条毛巾被丢在地上,上面扔了好几团卫生纸。
男人的脸上和身上有几个红色的唇印。
显然,在我们来之前,他是和某位姑娘欢好过的。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不过你丫的能不能别玩的这么忘形啊?
“醒醒!醒醒!”
在窗外喊了男人几嗓子,丫的竟然没有反应。
我推门进去用手在他脸上啪啪拍了几下,男人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当他看到眼前多了个人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而在看到他自己的模样时,他尖叫着从地上扯起毛巾被裹住身子,从枕头下拽出一条手电筒颤巍巍的指向了我。
“你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警告你啊,违背男人意愿发生那种事情也是违法的!”
神他娘的违法,老子看着像是对你有兴趣的?
我翻着白眼让他赶紧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等他。
可是在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这人的话有问题。
他的样子明显是和某个娘们激战了一场。
睁眼看到个陌生男人,除了吓一跳外也就是尴尬一下吧?
可是他却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那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意识中,那场“激战”是并不存在的?
“卧槽!什么情况!?这谁啊?这是谁啊!?”
我给自己点了支烟蹲在门口,本想着他穿好衣服做个登记就离开了。
谁知道烟才抽了两口,就听里面一阵鬼叫。
回头一看,那货指着墙上的镜子满脸都是错愕。
我走到他身后朝镜子里看了看,并没什么异常。
男人见我过来,回头捏了一下我的脸又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子。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看起来老了至少二十岁!”
这寡妇又出来了
“啥?你啥意思?”
男人话里的含义细思极恐,以至于我明明听清了却还是询问了一遍。
“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把我弄成这样的!你这混蛋!”
男人表现得非常激动,唾沫星子喷得我满脸都是。
“这位同志,你冷静一点。我是市局的,这位是省厅特别行动部门的。”
姜芷晴听到小屋里的动静,也下车走了进来,把自己的警官证对着男人展示了一下。
“市局?省厅?”
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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