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我结婚的时候,要办西式婚礼了。”
“啊?”
刘安泰显然被我这话弄了个莫名其妙。
“我和红嫁衣有仇。”
把文件夹轻轻的放在桌上,我摸出烟盒走到审讯椅前。
“姚弛矾,抽不?”
姚弛矾耷拉着眼皮看了看我手里的烟盒,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好勒,呐,你叼着啊。那个谁,钥匙呢,打开打开,让他起来活动活动,坐了半夜了,这么抽烟也不舒服。”
陪同的警员被我弄了个莫名其妙。
不过还是过来给他打开了审讯椅上的锁头。
姚弛矾同样莫名其妙。
我熬鹰一样熬了他半晚上,他都一言不发,为什么我对他的态度反而平和下来了呢?
“喏,拿好了。”
我从烟盒里抽出三支香烟递到他手上。
姚弛矾更蒙圈了,散烟哪有一下散三支的?
我没管他蒙圈的表情,把三只烟都给他点上。
然后一拳凿在了他的肚子上。
“以烟代香,明年的今天,就他娘的是你的忌日!”
一记头槌,狠狠地砸在姚弛矾的脑袋上……
一切都理顺了
脑袋瓜子嗡嗡的响着。
我完全没理会那股子眩晕感,一拳杵在了姚弛矾的腮帮子上。
鲜血飞溅间,两颗牙齿从他嘴里飞了出去。
“长生,你干嘛,快住手!”
变故发生的太快,刘安泰愣了足足三秒钟才从后面扑上来箍住了我的身子。
“放开,你给我放开。我今天要不打死他,我的姓就倒过来写!”
挣开刘安泰的手臂,我冲过去对着倒地的姚弛矾就是一顿乱踹。
“人都死了你还不说实话,我今天打死你下去给她们偿命。”
不是说说而已,我是真的想杀人。
羊城距离石嘉市太远了。
案子里死的都是所谓抛妻弃子的渣男,在从民政部门和他自己口中得到他未婚的消息后我就没往他这面想。
活生生给我带沟里了。
这王八蛋哪怕早一天老实交代馋猫儿都有很大的可能不用死。
这算是对上号了。
为什么这些女主播会先自杀?
因为韩春花认为是这些表子勾引了自己的男人破坏了自己的家庭!
为什么死的都是有家室的“大哥”?
那是因为韩春花觉得他这样抛妻弃子的渣男都该死!
顺了,之前理不顺的地方全都顺过来了。
我早该让人好好摸摸他的底细的!
“老陈,别打了,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水纪和刘安泰一起冲上来,终于把我拉到了一旁。
我的手上、脸上全都是血。
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出人命就出人命,你们是警员,老子又不是!”
“好啦,别闹啦!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现在我们首要的目的是解决问题,不是撒气!”
脸蛋子上火辣辣的。
水纪这娘们竟然抽了我一个耳刮子。
摸着发烫的脸蛋,我的脑子终于冷静下来一点。
“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没错。我和韩春花没办婚礼没领证,老子就是未婚!未婚!老子的女人是小糖,等我出去了,她就会跟我领证结婚的!”
我这个脑子啊,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让他一句话又给点炸了。
结果在踹了他两脚之后,我被水纪喊过来的四名警员几乎是抬着出了审讯室。
警署的医生给我那磕破的脑门子做了简单的包扎。
水纪趁我不注意用手铐把我铐在了医务室的床上,然后就开始给我做思想工作。
大意就是……真想杀人别在这里动手,等放出去了找个没人的小巷子一砖拍晕然后咋咋咋的。
我听得那叫一个直翻白眼。
我不是警员,你是好不,咋还能教唆我犯罪呢?
算了,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该做正经事了。
有这么一个老公,韩春花也算是个苦命的女人,可惜我不能任由她胡闹下去。
覃楚欣死在姚弛矾的出租屋并且吊在唐暮霜的窗外,应该就是韩春花的杰作。
如今这很好理解了。
姚弛矾就是给覃楚欣刷礼物刷到要卖房的。
杀了她,可以好好的恶心并嫁祸给姚弛矾,又能吓唬唐暮霜。
至于后来覃楚欣和赵菲菲的鬼魂帮她杀人。
应该是变成了伥鬼。
人们总说为虎作伥。
事实上,伥鬼不是老虎的专属,一些怨气深重的杀人鬼身边也是有伥鬼随侍的。
根据《阴阳手札》的记载,作为主人的厉鬼可以随时接管伥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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