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你别闹。没开玩笑,本来我们就是不相信有鬼的,干嘛这么弄啊。”
同伴丢了,大发也严肃了起来。
“你们有她号码的话,要不打个电话给她?”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陈,还是你聪明。”
白雨洛很是夸张的对我挑了个大拇指,摸出手机开始拨号。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啊~啊~啊~”
电话刚拨出去,一段阴森缥缈的歌声从楼梯那边传了过来。
本来这走廊里我没感觉到啥的,听了这歌,只觉得一阵凉气不停从后脊梁往上窜。
这是一首幸福大街的《嫁衣》,我很早之前听过,但是后来据说因为旋律过于恐怖被禁了。
“这是凌姐的手机铃声吗?”
我不解的看向威少和大发,凌姐那样一个御姐范儿的女郎居然用这种铃声,实在是很怪异。
“不是啊,她的手机铃声是鸡你太美啊。”
听了大发的话,我让白雨洛挂断电话,《嫁衣》的曲子立刻就停了。
再打过去,曲子就又响了起来。
“走,上去看看。”
没等我说话,威少抢先一步招呼大家上楼,那一副大哥大的模样,真是到死都要争一下谁的坟包垒得高啊。
一行六人上了三楼,很快就找到了《嫁衣》传出来的房间。
白雨洛很诧异,因为那是她妈妈的卧室。
她妈妈出门前肯定会锁门的。
可为什么凌姐的手机会在里面响起呢?
我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
“咔吧”的轻响声说明房门是开着的。
但是当我往里推的时候,门板却纹丝不动。
而且那门把手上,隐隐传来一阵让我很不舒服的凉意。
“怎么?送纸扎的生意不好,你吃不饱饭是咋的?连个门都推不开,真是个废物。”
大发把我扒拉到了旁边,拧动门把用力一推。
然而,门板依旧是纹丝不动。
这脸打得,啪啪响。
大发明显有些恼羞成怒,又试了一次后,他干脆一脚踹在了门锁的位置,然而门板依旧岿然不动。
这让除了白雨洛外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大发那一身肌肉疙瘩可不是摆设,他曾经一脚把防盗门带门框一起踢飞出去过,却没想到竟然栽在了一扇古典雕花木门的手上。
“陈,你快想点办法,我怕凌姐真的出危险。”
白雨洛嘴上这么说的,可是眼中却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摆明了就是想让我出出风头。
以后有机会,真该教教这小妮子什么叫做敬畏。
你住在一座鬼宅里,还成天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迟早是要出事的。
我让大发闪开,从兜里摸出一包黑狗血粉抹在了门缝上。
一股白烟从门缝里冒出,紧接着木门“吱呀”开了。
白家人虽然是从国外归来的,但是这卧室的装修风格却是纯中式的。
在正对门口的那面墙下,有一张实木的雕花梳妆台。
一个女人背对我们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那女人身上穿着红色长裙,双手在面前缓缓的比划着,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一部手机躺在梳妆台的桌面上,屏幕一闪一闪冒着诡异的红光。
《嫁衣》的曲子就是从那部手机里传出来的。
“凌姐,不带你这么演戏吓唬人的。”
樱桃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太关心凌姐了,嘴里念叨着,就要上前,被我一把拉了回来。
先不说她是不是凌姐,这女人这次绝对不是演的。
抛开那条他们开门时,就已经不见了的红裙不说,就这扇打不开的房门也不是人力能轻松做到的。
我示意他们不要冲动,捏着狗血粉真空袋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了女人的脸上,站在她的侧面,我看的还算清楚。
这确实是凌姐的脸。
但原本红润的面色不见了,取而代之是苍白如纸的面颊和毫无血色的双唇。
或许是觉得自己唇色属实不太好看吧,凌姐正拿着一支口红对着镜子画着。
这句话可能有些歧义。
她并不是对镜点朱唇,而是在镜子上她嘴巴对应的位置一笔一笔画着。
“这位朋友,玩玩就行了,别太过火,大家都不容易。”
不知是不是小河村地理比较特殊,离开那之后,我就看不到黑色阴气了,不过站在凌姐身边,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异样的阴冷。
凌姐显然把我的话当了耳边风,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
就在我抬手准备把狗血粉朝她脸上拍去时,她闪电一般抬起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然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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