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是我妈,我是家里的独苗,从小到大,我妈都是叫我满伢子,这是农村人对孩子宠爱的叫法。
我很想回头看看她到底是谁,但想起爷爷的嘱托,绝不能回头,也只能打消这念头。
不管咋样,先保住烛火要紧,听老爷子的口气,烛火要熄了,我小命怕是难保。
我颤颤巍巍的摸出老爷子给的香烟,这种黄纸皮壳烟叫老司城,小时候常见,味道辛辣,早已停产了很多年,现在还能见到,着实让人惊讶。
我撕开封口纸皮,小心翼翼的拿出三根香烟,整齐摆放在地上。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捧着蜡烛继续往村里走。
身后传来一阵鼻子窸窣的声音,万幸的是,那东西似乎并没有继续跟着我,刚走出七八步,烛火又恢复了常态。
我加紧脚步,想着刚刚在后面喊我的到底是啥,为什么他对老司城香烟这么感兴趣。
按照爷爷的说法,他应该会来找我要火,但直到我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也没遇到找我借火的人。
那人没来,爷爷交代的事就完成不了,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
留在原地等吧,我又害怕,走了,回去没法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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