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揭。
曲南风无奈笑出声,把人拉近给她擦,擦的时候宋雅就靠在她身上,闻着她的气息。之前曲南风还特意问过宋雅这个问题,为什么每次和她带一块都喜欢抱着她闻,宋雅就说她身上气息很舒服,让她总是想起记忆里妈妈的味道。
两人边说着学校里的事,边擦头发,擦到半干时,沈乐敲门进来,宋雅与曲南风同时扭头看过去。
沈乐楞了下,随即仰起浅笑,她走进来问宋雅,有本书是不是在她这。
宋雅想了会,才缓慢点头,曲南风拿开毛巾,让她去找,她把毛巾收好,顺带把自己衣服拿上打算去洗澡,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立马又转回来。
但,已经晚了,她还没拆开的那封信被宋雅以及沈乐看见了,她匆匆从宋雅手里拿过来。她拿信是和宋雅一块,所以宋雅并不意外,把信给了她之后,她继续翻找自己的桌子,只不过沈乐,表情就有些微妙了。
曲南风看了她一眼,沈乐也在看她,眼神里是未能完全掩去的探究以及警惕,不过转瞬即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继续和宋雅说着话。
曲南风不解,她收回视线,低头看自己手中的信封,上面其实也没什么,除了邮票,就只有寄件人和收件人的信息,至于更多,是没有了。
所以沈乐的探究和警惕从何而来,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面若无事把信拿走,她边往外走。她的信息,沈乐之前也有所了解,那么她的警惕绝对不会来自于她,除此之外,那就只剩下——
她拿起信封,视线在寄信人上停留,那个人没有换名字,依旧是上次的那个。
曲南风沉思了会,决定先按下不动,等陆西洲回来再说,有些事,就凭借她现在也没办法查太多,还容易打草惊蛇。
她洗完澡回来,沈乐已经走了,宋雅趴在床上看书,她默默走到一边,先把信件拆了,倒出来一看,都是碎片,曲南风小心翻看边角,怎么都觉得熟悉,她索性拼了下,慢慢呈现出来的雏形令她心惊。
这不是别的,而是一张照片,是她与陆西洲结婚日那天去县城拍的照片,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落到了这个人手里,并且撕碎了又把它寄给了她。
这次,她是真的感到头皮发麻,她分明记得曲母上次写信还说,他们的结婚照拿了回来,曲家和陆家各放了一张,也就是说,这人潜入了曲家或是陆家偷走了照片,不管是哪家,这都在昭示一件事,如果那个人一旦对曲家人或者陆安产生不好的心思,那不就危险了嘛?
想到这里,曲南风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冲回甘市,把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给逮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更新时间还是改回零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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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了半天时间才冷静下来,她坐在椅子上,回想着信封上所有的信息,除了地址名字,再无其他,紧紧凭借这些,想要找到寄信的这个人,压根就是大海捞针。
陆西洲之前说他来调查,现在他人也不在,曲南风想要得知调查情况也无从可知,唯一有所突破的,就是沈乐八成是认识寄信人,只是没有证据,她也不可能直接找她对质。
曲南风想了会,决定明天先打个电话过去,提醒曲家人这件事,既然来过曲家把照片拿走,肯定会遗留痕迹,多注意指不定就能发现突破点。
她在椅子上坐太久,宋雅视线望了过来,曲南风感受到她的注视,回头笑了下,她把倒出来的照片碎屑装回去,和那几封信一起放好,上了床。
宋雅在第一时间就挨了过来,抓着她的手指玩,曲南风心里装着事,没有理会,等再晚点,她回神时,人早就睡熟了,她歪头看窗外,天色渐暗,一片安静,只有各色虫子知了还在叫。已经很晚了,想着明天还要去打电话,曲南风强制闭眼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曲南风就出门了,她们村里是没有电话的,只能先打到公社要他们通知曲家人过来,然后挂了等约定的时间再打过去。
曲南风打过去后,等了大致半小时,那边就来电话了,接通的瞬间,曲母熟悉的声音传来,透过电波,再到达曲南风耳边,变得有些不同,可话语中熟悉的关爱却是没有一点改变。
“南南,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公社里过来喊人时,曲家人还被吓了一跳,现在电话可不像现代,说打就打,能安装电话的地方少,打电话又贵,都是按照分钟收费,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会有人会选择打电话,除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办法。所以曲家人听到消息第一反应就是以为曲南风遇到了什么大事。
曲南风听出了曲母话里的担忧,忙解释了声,她也知道电话费有多贵,不敢拖延,简洁明了把发生的事说了。曲母听了后也是一脸震惊,曲南风与陆西洲的结婚照,他们当初选择的都是小寸照,曲母拿回来后就一直放在他们房间里好好保管着,这要是偷走了他们怎么能不清楚?
曲南风听了也没惊讶,照曲母的性子她会这么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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