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是你三哥,估计是担心咱们出事!”
顾惜容给白溯之扎了三个小揪揪,拿手巾给闺女擦干净脸。
“要是来咱家的那拨人说出咱家,咱就说当时藏在床底下,外面发生什么咱不知道。”
她轻声嘱托闺女,这边村子里,还是很相信某些传说的,她可不想多生事端。
白溯之点点头,她们昨晚确实有说不过去的地方,喊她们去问话就暴露了,
“不行,得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给圆过去!”
顾惜容草草收拾一下,抱起白溯之就朝大队跑。
到了大队里,看门的大爷已经将院子打扫干净。
“徐大叔,我要打个电话!”
这时候,村子里打个十分钟的市内电话,要五块钱。
看门大爷将钥匙递给顾惜容,“是该叫那哥仨回来,昨晚出那么大事儿。”
顾惜容道完谢,没说什么。
母女俩进到屋里,顾惜容拨通药平砖窑厂的电话,将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白南风。
十分钟后,顾惜容把话筒放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溯之轻晃她的胳膊,“妈妈,爸爸怎么说的。”
顾惜容这才回过神来,“你爸说他来解决,等咱地种好,家里安顿好,让咱们去县城你姥姥家住几天。”
“也好,那边清静,咱们正好做试验。”
白溯之非常赞同,他们和老院离的太近,院子还小,做啥都不方便。
母女俩把门锁好,刚好遇到大队的人从县城回来。
他们正在门口和村民们侃大山。
顾惜容把钥匙和钱卷一起放桌上,“徐大叔,给你钱!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门老大爷点点头,“他们走的挺早,用拖拉机连人带自行车一起拉到所里。”
他唾沫横飞,把他听来的对着母女俩显摆起来。
大队的人挺早到所里,正好看见一拨鼻青脸肿的人被推进去。
他们把老白家昨天的情况说完,走前还听到所里的工作人员发牢骚呢。
他们梨花堡穷的耗子都绕着走,还来两拨人偷东西。
母女俩快步走出大队,绕开门口那群好事儿的村民。
她们走出二十来米远,还是被眼尖的人看到,“南风他媳妇儿,你先别走啊,哎”
顾惜容假装没听到,头也没回,紧紧抱着白溯之,匆匆往家里赶。
刚走到家门口,徐洛秋正在门口等着她们。
“昨晚家里招贼了,你们知道吧?”
顾惜容点点头,没说话。
徐洛秋就气不打一处来,“听说是老二惹的祸,娘让我跟你说一声,你家那六亩地,就分大洼那六亩地。”
顾惜容没反驳,面色平静,“分到哪里我都没意见!”
白溯之没说话,大洼那边的地不怎么肥,有点贫瘠,每年产麦子一亩地大约四百斤。
老白家别的地方的田地比较肥沃,亩产小麦大约六百五十斤。
老白家前几年总能攒些余粮,今后会咋样,那就不清楚了。
徐洛秋“哼”了一声,“这是娘的意思,没意见最好,有意见也憋着!”
白溯之看着大伯母扭头就走,一股子小人得志的味道。
分家契书里面明明是大洼那边的田地,几家均分来着。
就因为她爸惹祸的传言,就这样对她家。
昨天她还对老太太同情,特意加那么多灵泉水熬汤,真不如喂了狗!
白溯之跟顾惜容回到房间,两人默然不语。
门口又传来拍门声,“嫂子,在家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溯之看了顾惜容一眼,“妈妈,是狗子叔!”
今天要在田地里播种玉米。
顾惜容把二狗子迎进院里,“狗子,我们家的地变成大洼那边的田地了!”
二狗子面露震惊,“啥?一块好地都没有,全是那没劲儿的地?”
白南风跟二狗子讲好,由二狗子牵头,先把他家地犟上种,他出工钱。
二狗子没再说什么,扛起玉米种出门了。
顾惜容装了几块桃酥,抱起白溯之追了上去,“狗子,我领你去!”
二狗子推着手推车,“嫂子,我喊下另外几个人,你先等下啊!”
母女二人等在路边,一群准备下地的村民,停下来和她们闲话。
“南风媳妇儿,听说昨晚你们家进贼了?”
一群村民,意味深长的眼神瞅着她们。
顾惜容面色不变,“嗯,听说是呢,把我公婆吓不轻呢!”
那群人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没再揪着问,嘻嘻哈哈的走远了。
不过他们的话也被风传到她的耳朵里。
“听说昨天是两拨贼,另一拨去了小院。”
“半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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