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手腕上的麻绳,膝行到林云熙跟前,拍了拍他的脸:“云熙、云熙!听得到吗?”
“嗯……”林云熙痛苦地呻吟着。他额头滚烫,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落进稻草堆里,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迈奕大惊失色,以为他是染上了病,急忙替他解开绳子把脉。然而下一刻,他就被林云熙反手握住手腕,猛地一推压在稻草上。林云熙凑到他耳后嗅了嗅,发出一声“咕噜噜”的低吼,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喷涌而出。迈奕疼得泪流直下,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捂着嘴巴。粗重地呼吸从指缝里呼出,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是取悦了林云熙的施虐心,他轻哼一声,俯下身子耐心地舔着伤口。
“云熙?”迈奕小声询问,林云熙却没有反应,像是受到本能趋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含着伤口吸吮。他又舔了会儿,大概是舔够了,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歪着脑袋打量身下的“猎物”。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理智,仿佛一头野兽,用爪子撕开迈奕的衣服,一手抓着他被捆起来的双腿架在肩头,俯下身端详他两腿间的器官。
迈奕简直恨死了自己不穿裤子的愚蠢决定,这下他的秘密被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林云熙眼皮子底下。尺寸偏小阴茎下本该是卵蛋的地方有一道小缝,阴茎连着肉缝,就好像是一颗肿胀的阴蒂。在林云熙的注视下,女穴里渗出一地晶莹的泪珠,缓缓下滑。他饶有兴致地吹了口气,女穴就忍不住颤抖,决堤的水坝似的涌出大股淫液。
“云熙,不、不能看那儿!”他对着面前失去理智的人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林云熙本是墨黑的瞳仁染上了血色,目不转睛地盯着肉缝,不知想了什么,伸出手指一刮——迈奕朝思暮想的场景实现了,他哪里还招架得住!恐惧和喜悦交织在一起,他战栗着仰起脖子长啼,脖子到胸前都染上了霞红,竟是被摸得高潮了。
不等他回过神来,两指就并拢捅了进去,交差着在甬道里抠挖。林云熙就像是个把玩新玩具的小孩儿,看着女穴被他玩得湿淋淋、红艳艳的,收缩着吞咬手指。他索性将迈奕提起,把他的腿分开成一个圈,挂在自己身上,一手掰开穴口剐蹭,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地捅穴。飞溅出来的淫汁落了迈奕满脸,他爽得翻白眼,狼狈地不停喷水。
终于玩够了,林云熙捧着他的屁股,掏出狰狞的肉棒。昨夜才含在嘴里吞吐侍奉过的阳具此时此刻就抵在穴口,这是他多少个日夜肖想的画面。可林云熙一言不发,喘着粗气顶穴的样子叫他害怕。
“快醒醒,云熙!快看看我是谁啊!”迈奕吃力地踢了踢腿,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他双脚被捆,根本无法挣脱林云熙的桎梏。龟头狠狠摩擦着花唇,湿得好几次都从穴口弹出,碾过阴蒂,将他操得咿呀乱叫,挺着腰抬高屁股引诱雄性肏弄。
林云熙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进稻草堆里,扶着鸡巴对准了穴口用力一挺,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捣骚心。阴茎被服服帖帖地吮吸着,他舒服得长叹一口气。而迈奕也因初次交合的狂喜而抖若筛糠,淅淅沥沥地从女穴上不起眼的尿孔里喷出了腥臊的尿液。
林云熙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而迈尹则是被他叼着脖子压在身下发泄兽欲的雌兽。柔嫩的女穴被狠狠破开,短暂的疼痛后,快感迅速将他淹没。肉根在甬道里驰骋,黏连着娇媚的软肉,囊袋拍打在会阴,啪啪作响。作为他们马上就读完了。”林云熙笑笑,视线迅速扫过几行字,听话地把书收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脚刚伸直一些,就不小心踢到了坐在正对面的男人。他连忙低头道歉,对方却没有反应。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他的袖口和胸前缠绕着复杂的红色刺绣,盘扣像是石榴籽用茎络系起。他的大半张脸都埋没在围脖与破旧的斗笠下,看不清表情,一条二指宽的疤痕从他长出点点胡渣的下巴一路横跨鼻梁,没入斗笠落下的阴影里。
那人像是睡着了,没有丝毫动静。可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厚的气息,叫人不敢接近。若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一定会觉得这人杀意重,然而林云熙却不禁抹了把冷汗——笼罩在男人身上的灵力浓厚到令他喘不过气,像是凝缩了上百人份的灵力于他身上。而更令他惊讶的是,男人似乎有意收敛自己的灵力,手腕、脖子上挂着的佛珠也应当都是有助于压抑灵力的法器。他悄悄地把腿收起来,往迈乙身上靠了靠。
“没事儿的,别多想。”迈乙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从包裹里翻出方才出城前买来的点心。揭开油纸,七、八块米黄色的小方砖安稳地躺在里头。他将油纸放在膝盖上,递了跟签子给林云熙:“没做成芝麻团子,街上也没得卖。到城里安定下来,师哥再给你做,现在先吃这个解解馋吧,嗯?”
“谢谢师哥,但你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的。”林云熙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签子,叉起一块芝麻糕,想了想还是送到迈乙嘴边,“你先尝尝。”
迈乙一愣,林云熙平时虽然也黏他,却没到能在众目睽睽下互相喂食的程度。他脸颊有点烫,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飞快地咬住签子上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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