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知就是很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他忍着怒火,纯良的笑道:“好啊,那兰伊少校准备好每天无时无刻伺候我的鸡巴了吗?”
他靠近兰伊,琥珀糖般的眼睛冷冰冰的直视他,“贱货,你也敢威胁我。”
进入军团之后,他才发现他没和兰伊在一起工作,他要从基层做起,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傻比同事和对他严加管教的领导,让他喘不过气。
他在外形象保持的特别好,不管再累再苦,在别人眼里,还是阳光活泼,主动承担的小太阳。
虽然这个小太阳在心里已经把他们烧了千百遍。
每回到家,就是他发泄情绪的时候,兰伊这么对他,他绝对不放过兰伊,他讨厌威胁,更讨厌无法掌控的事。
他泄露高浓度的信息素,逼迫一回到家的兰伊就开始发情,但意外的逼迫兰伊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路知有些诧异,但来都来了,那就将错就错。
在兰伊开始控制不住流水,神志不清的时候,路知才施恩般慢慢用他粗长滚烫的大鸡巴,好好满足兰伊。
路知的性器是真的又长又大,比常人的尺寸更为傲人,他还依稀记得最开始的兰伊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尺寸,只进去三分之二就再也进不去一点。
那个时候他很烦,也别无办法,只能先用手指插进小穴,粗鲁暴躁地进行扩张。
现在却不用那样麻烦的事,他随随便便就能全根没入小穴,肆无忌惮享受柔软娇嫩的生殖腔。兰伊的下体早被他肏熟了,熟透汁了,每当他一进去,那肉腔就谄媚地伺候绞紧鸡巴。
发情期一共持续了五天,床单都打湿了,兰伊反复被路知标记,身上裹满雨打橙子的清新味道。
可是这味道对他来说好似春药,一嗅到,下面那不知廉耻的肉腔就会剧烈收缩,再次精神恍惚的,等着男人不客气的贯穿奸烂他。
发情期结束,兰伊下不了床,他身体没有一丝丝气力,腿间全是干涸白色和浓精,他的腹部也是高高鼓起,不知道吃了多少。
路知不帮他清理,就想让他认清现实,他甚至还故意恶劣的按压他肚子。
亲眼见他双腿发抖,穴里喷出男人浓厚的白浊,跟下贱的站街娼妓轮流使用完毕后,别无二致。
还是那句话,要是兰伊能怀孕,早就三年抱俩了。
路知穿好军团的制服,心情颇好的对这位上司的上司脸上落下一吻:“上校,谢谢你用你高贵的小穴伺候得我很舒服,使用起来真的是太爽了。”
他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居高临的望着兰伊,扔下一枚价值最低的星币,砸在兰伊布满是抓痕,揉大了的胸前,“这是我给你的报酬。”
“毕竟,你只值这么多。”
随着在军团历练的日子,路知渐渐如鱼得水,他长得乖,说话也好听,哄得人一愣一愣,再加上大家都知道他是兰伊上校的伴侣,不会不给他面子,而路知一得空就跑去兰伊办公室厮混。
有时候他觉得进入军团还挺爽,至少能无时无刻肏兰伊的骚穴。
当然在兰伊面前,他还是保持怒不可遏的态度,毕竟兰伊私自将他调进军团,搅乱他舒服安逸的生活。
兰伊的小嫩逼这些天被他干得透底,他手一碰,还没有做什么,腰身就软了。
“你说你不是母狗,一摸就流水了。”路知挖了一圈腔道里的淫液,抽出来,两根手指肉眼可见的银丝,恶意摸在兰伊脸上,微微的腥气,兰伊抿唇。
偏偏路知此时胯部重重一撞,兰伊瞳孔放大,倒在书桌上,柔嫩的肉穴里窒息般绞紧男人的性器。
“把我招入军团,是不是就想着老公的大鸡巴。”路知笑嘻嘻的咬着他耳垂,一手揉着他小奶子,一边性器不停抵弄,他故意撞得重,兰伊还没有从上次粗鲁的奸透腔道产生是酸胀感回神,就要被迫一次又一次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我知道,是不是在军团里太寂寞,想要大鸡巴满足,吸得这么紧,这么馋吗,你放心,老公一定好好让你满意。”
“啊啊。”
兰伊张开嘴,吐出些剧烈喘息带着的声音,路知总是在情事上说些侮辱性的话,而刺激他更为敏感。
倏地,门被敲响,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上校,这里有一副资料需要你过目签字。”
兰伊瞬间清醒,目光投向铺满花纹厚重的门。
路知毫不在意,双臂抱起兰伊腿弯,屁股和下身紧密联合,站起来“噗呲噗呲”几声大力肏合,干得兰伊忍不住,急急闷哼。
路知也不怕别人知道,越肏越用狠,甚至有意往门外的方向走。
双脚悬空,没有支撑的姿势进得太深了,快感疯狂的席卷全身,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交合处,被巨大的鸡巴侵犯的感觉,兰伊双眼无神,大腿内侧都是湿意,双手死死掐住手心,方能勉强抑制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路知快速抽插得几乎出了残影,兰伊摇头想要挣扎,臀部一箍,一下子重重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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