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胸膛上。
很轻,只是虚虚靠着,但同时心中一重,重如泰山。
贺星不知道想什么,怔愣好一会儿,发现井时哭声逐渐平息,静闭的浴室里,剩下偶尔的抽气声。
“不许哭。”
贺星心乱如麻,慌张命令:“以后都不准哭。”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高中,有次考试结束,井时留下打扫卫生,窗外是铺染紫橙交织的霞光,坐落于远处的高楼大厦之间。正值放假,学校的人少得可怜,贺星把其他人打发走,按在讲台上,就迫不及待干他。
校裤被剥落至膝盖,随着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也滑在大腿内侧。
井时的脸贴在讲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粉笔灰,胸膛起伏着,任由身上人发泄。
贺星说想尿到里面。
井时浑身僵住,等下一刻感到喷涌而出的的液体,井时失声尖叫出来,双腿发软,直接跌做在地上,肉腔流出白色的精液,喷在地上。
“蠢货。”贺星踏着昂贵的球鞋,踩了踩他的性器,“老子还嫌你脏呢。”
井时呆呆坐在地上,贺星收拾完自己,从教室出去的时候,背对绚烂的霞光,回头望一眼。
他看见,井时在哭。
如同此时此刻一样的悲鸣。
这天后井时大病一场。
贺星好心替他请假,所谓的请假就是他自己在公司流程上,同意井时病假三天。
在宴会上,其他人七嘴八舌打趣怎么不带井时来了,贺星回生病了,纷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星皱眉,都不想搭理他们,正好手机一响,进来条短信,保姆说井少爷午餐没有动过。
再看一时间,都快下午四点了。
一天都不吃饭,想饿死谁。
贺星服气,回到家,推开房门,看见井时睡在床间,安宁恬静,就是脸色晕红,贺星手一摸额头,果真还在发烫。
“净给我找事。”
贺星不满嘀咕,踏着拖鞋,下楼叫保姆煮点姜汤。
井时半睡半醒乖得不行,姜汤一递到唇边,眼睛迷迷瞪瞪没睁全,慢吞吞喝了大半又睡了过去。
贺星给他掂好被子,凝望片刻,才起身将空碗带出去,留下一句“真是祖宗”。
最近没和井时怎么做爱,井时忙着毕业,又要兼顾工作,他很受他组长待见,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井时,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加班,当然,也有可能是想避开他。
晚上七点多的电梯,贺星意外撞见了井时。
两人就像不认识一样,井时站在电梯边边,倾听同事说话,电梯不断变换下降的楼层,身边的秘书正在跟他汇报工作安排,贺星在后面盯着他。
贺星大步跨出去,捉住井时的手腕,视线触碰,贺星主动开口:“我送你回家。”
井时服从他的话,他无力拒绝。
毕业后没多久,有一天,井时莫名其妙的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贺星不解,井时说:“卡里有一万块钱。”
“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会还你,每个月工资下来我会按时还钱,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偿还完我所花销的一切。”
听到后面,贺星表情空白,他忍住自己本不好的脾气,没有当场翻脸,“什么意思?”
“对不起,但是我觉得我们该断了。”
“啪。”
贺星将银行卡直接砸在他脸上,井时默默垂下眼帘,左脸砸出一条红痕,可想而知力气多重。
贺星气到发笑:“你以为你赚得到很多钱吗,你还得起吗,拿了两个月工资你就硬气起来了?不过也是,大不了你可以出去卖,反正这是你的强项。”
“你不过是我购买的高价飞机杯,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贺星冷冷的看着他,他吐出两字:“跪下。”
听从贺星命令似乎成了肌肉记忆,井时双腿一弯,跪在地面。
贺星脱开井时的衣服,灯光开得很亮,像是审判犯人般,一切无处遁形。胸膛的奶尖被他直接掐得发肿,尖尖翘起。
贺星拿出一个黑色木箱,一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乱翻几下,找出一截粗绳,制作粗糙,冒出细小的毛,上面还有很大的结,坚硬地凸起。
贺星把他双手捆牢,将麻绳从腿缝里穿过,缓慢抽粗糙的麻绳磨碾脆弱的地方,扎得生疼,甚至凸出的疙瘩还扎进了穴里,抽出有着水光。
井时小小喘息,贺星嫌不解气,把这截麻绳在后穴里插了一轮,抽出来时,每一断都覆上了淫液。
井时不停落泪,唇上有着咬出来的伤口,抑着喉咙里的尖叫,露出来的几声十分低哑,听得人胸口发闷。
手指伸进去两下,里面水很多了,只感觉一片滑腻,随便捅捅,就有新的汁水喷出。
麻绳掉落了很多细小的刺毛,很痒,动一下都能感觉那些小刺,在井时的肉穴里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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