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神神秘秘地笑了笑,示意夏沫沫开车,又打开一瓶白花蛇草水,一饮而尽,似乎此时才将燥热压制下去。
“因为我们不办婚礼,单独给亲属开一桌,他们自然要把握这个机会,走咱们回家,今天算是新婚夜,我可不能迷迷糊糊的度过,之前答应我穿的那些一样不许少。”
未等夏沫沫反抗,周宁举起一根手指,又想到了什么。
“不许反抗。”
……
翌日。
启东区的一片墓地。
这里,并非是什么烈士陵园,就是个普通的公墓。
不过这个区域,是严格封闭的,一般人也进不来,周宁和夏沫沫都抱着花,站在一个合葬墓前,将鲜花摆放好,夏沫沫这才站在周宁身侧,朝着墓碑鞠躬。
墓碑上,没有详细的名字,就周公白氏这样的代称,更没有照片,生于何时卒于何日的记录和落款。
周宁抓着夏沫沫的手,朝着墓碑介绍道:
“爸妈,我带着沫沫来看你们了,这是我选定的一生伴侣,我希望得到你们的祝福,请保佑我们余生顺遂。”
周宁顿了顿,侧身看向夏沫沫接着说道:
“我父亲叫周向荣,母亲叫白玫,母亲似乎是一个医生,父亲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或许表面上是警察,他经常不在家,大多数时候,都是母亲带着我生活。
但具体生活的城市在哪儿,我不知道,记忆中只有一个外墙是红砖的医院家属院小区,家属院里面有七八栋楼房,最高的也就五层,我家在二楼,从我家阳台上,可以看到家属院的大门口。
冬天大雪,夜晚从阳台上看向家属院门口,门卫的那盏灯非常亮,能照亮落下的雪花,他们去世那一晚是元旦,父亲还给我带回来一个礼物,是一枚狼牙。
东西似乎在那一晚遗失了,至于父亲的职业,我一直有所怀疑,毕竟杀害他的人,是死刑犯,还跟札幌还有联系,徐局和胡局也帮我在调查,依旧是一无所获,这就说明他们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沫沫,这是我对他们仅存的记忆,我想你既然要来见他们,我该跟你仔细说说的。”
夏沫沫点点头,抓着周宁的手指非常有力,她踮起脚拍拍周宁的后背,然后对着二人墓碑说道:
“爸妈,应该早点来看你们的,你们什么身份,说实话我不在意,毕竟无论怎样,你们都是周宁的父母,我会照顾好他,好好爱他,之后我陪着他一起来看你们,当然或许还有我们的孩子。
至于当年的事,我支持周宁去调查,毕竟这是他的心结,我希望他不被这样的心结影响,希望你们保佑他平安,也保佑我们小两口能幸福。”
说完,夏沫沫朝着墓碑三鞠躬。
周宁拉着夏沫沫的手,二人蹲下坐在墓碑旁边,没有絮絮叨叨的说话,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就这样闭着眼,似乎在心里跟父母团聚。
不知过了多久,周宁张开眼,将夏沫沫拉起来。
“走吧,我们回去,昨晚喝的还是有点多,我觉得没有发挥好,你去给我买海蛎子去,晚上我要吃清蒸的海蛎子。”
夏沫沫的脸,瞬间爆红。
回头看了一眼墓碑的方向,拽着周宁朝墓园门口走去,周宁呲牙咧嘴,因为夏沫沫就捏着周宁手臂内侧那么一丢丢肉。
“恼羞成怒了是吧,刚刚你跟我爸妈说啥了,要好好照顾我,怎么转头就掐我?”
“还说,海蛎子明天再说。”
周宁一顿,马上开始反抗。
“为什么?你就控制我,我跟你说,现在我就去老夏办公室,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夏沫沫一把捂住周宁的嘴,拽着他赶紧上车。
“你开车,我们去一趟药店。”
周宁一怔。
“怎么了?你不舒服?”
“让你去你就去。”
……
9月28日
一阵闹铃,将周宁吵醒,刚要去抓手机,一只手将闹铃关闭,周宁划拉一圈,将手的主人抓到,一把揽入怀中。
“别闹,我们该起床准备去机场了,迟到就不好了。”
周宁揉揉眼睛,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夏沫沫,一脸的不满意。
“我发现,带着他们四个,是我最不明智的选择,好好的一个蜜月旅行,搞得跟单位团建似的,要不我们甩掉他们,单独出去玩儿在怎么样?”
夏沫沫哗啦一声,将窗帘拉开,阳光照射进来,周宁赶紧跳起来,前后捂着,朝着衣帽间跑,后面是夏沫沫的笑声。
周宁冲着澡,也露出一个笑容,或许这就是幸福,不需要很多,一点点就好。
一个半小时后,二人已经来到机场,远远的就看到焦急的胖子,推着一个车,使劲儿朝着周宁他们挥手。
看到这一大堆的行李,周宁有些愣神,低头看看他们俩每人一个不算太大的行李箱,周宁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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