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用猜也知道在干啥。
刘雨菲朝方木摆手,示意他进去。
方木一把推开门,果然里面一男一女,在上下颠倒坐着运动,听到开门声刚要开骂,却发现进来一大堆人,有人开灯有人拉窗帘,有人过来丢给他一条浴巾。
“你是张松?”
张松此时已经软了,喘息着傻傻地点点头,一时间都忘记质问。
“嗯,我叫张松。”
“把自己裹上下来,你别装死一样裹上,找到身份证。”
方木拎着张松的手臂,将人从房间内拽出来,刘雨菲已经坐在沙发上,用警官证拨弄着茶几上的一个钱包,里面有各种银行卡还有身份证。
看到刘雨菲冷冷的目光,张松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不是温度降低的那种冷,而是后脊梁冒凉风。
“那个……我……我能穿上衣服吗?”
刘雨菲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晃动了两下。
“不急,你叫张松是吗?”
“嗯。”
“我问问题,别给我发出嗯、啊、哦的声音,回答是或者不是,还有问题的准确答案,听口音你也能知晓,我是琴岛人,大老远过来抓你,你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事儿了?”
张松拎着浴巾,此时没有衣衫,里面真空,就这样站在地上被一个陌生女人训斥,他没了平时的嚣张跋扈。
“我确实不是啥好人,爱吃爱玩爱惹事,可没干啥违法乱纪的事儿啊,找妹子也算的话,那确实是犯事儿了,还要拘留吗?那领导我能联系一下我姐或者我姐夫吗?”
刘雨菲的目光,在张松身上不断打量,此人一身肥膘,白胖白胖的,脸上带着恐惧,不过目光到没有躲闪,这个发现让刘雨菲微微蹙眉。
他见到警察没有多惧怕,张口找他姐和姐夫,说得极为顺畅,他如果是凶手,那隐藏的简直太好了,无懈可击。
“张万年是你什么人?”
“我姐夫。”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当然打电话也算。”
张松顿了顿,歪着头真的在仔细回想,半天才尴尬地举起一只手,当然另一只手还是死死拎着自己的浴巾。
“那个警官,我能看一眼手机吗?这样一问,我还想不起来了,去年九十月份的时候,我去我姐夫公司,闹得很不愉快,从拘留所放出来之后,我跟他打过电话,好像那就是最后一次,但具体日子我记不住了。”
刘雨菲看向随行的人员,有人赶紧去里面的卧室,找到一部手机,放在刘雨菲面前。
“只是打电话,没见到人是吗?”
张松点点头,想了想接着说道:
“其实吧,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姐夫了,去年春节后,三月份我去找他,我听他们公司的人闲聊才知道,他跟我姐离婚了,其实他俩都是家里包办的,相亲觉得合适就结了婚,不过对我是真好。
这么多年,他们两口子,一个在大窑市一个在省城,俩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多,反正就是各干各的,各玩各的吧,这也没啥互相干涉,多好的事儿,我问了我姐,她也不知道我姐夫到底怎么了,反正铁了心要离婚。
之后,我就偶尔给他打个电话,那次去他们公司,我看到姐夫的办公室里都是不认识的人,我当时就气不过,才跟那人闹起来的,只是没想到那人是代理公司的,而且压根没照顾面子。那啥,我姐夫咋了,是不是出事了?”
张松脸上的担忧不作假,当然要是表演的,那这个人的心理素质是太不一般了,一切不能靠自己的主观判断来决定,刘雨菲沉默片刻。
“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来提问,你什么时间离开大窑市的,为什么离开?”
“就11月中旬吧,十四号或者十五号,我跟着一个朋友叫庞星光,一起来合晟市的,他说有个项目弄,能赚一笔钱,我就跟我姐划拉了点儿钱,跟着过来,就是一批二手钢材销售的生意。
来了我才发现,就我拿拿点钱,压根不够干啥的,人家是搞了一个钢材交易市场,大家投资进去,在里面进行交易,类似第三方担保,我们全国各地来了不少人,多的投了几千万,我这一二十万就没动。”
一个刑警走到刘雨菲近前,递给刘雨菲一摞宣传手册,简单翻看一下,刘雨菲就发现了问题,这是什么项目,跟融资差不多,一看就是坑这些多金的富二代,不过这么大的资金,徽宁警方就没注意到?
她看向方木,将册子递给他,随后朝着自己的助手摆摆手。
“带着张松去穿衣服,然后去市局采血采指纹。”
张松挣扎了一下。
“等会儿警官,我不是反抗啊,该拘留拘留该罚款罚款,我就是想问一下,是不是我姐夫或者是我姐出啥事儿?”
刘雨菲已经站起身,盯着张松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张万年死了。”
张松瞪圆了眼睛,惊讶地半天都没有合上嘴巴。
“被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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