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过年期间,我想了很久,最后我找我父亲谈了一次。
我威胁他,让他用俞秀莲的名义,买下一块地,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举报他,将那些女人的信息都公布出来,我想用这个方式为陈刚做点什么。
毕竟我父亲不缺钱,随后,地买了,我买了一副棺材,埋在车库里面,上面盖着木板,将那些钱放在里面。
这之后,我发现我病了,其实之前我就是一紧张就大汗淋漓,尤其在心里那个‘我’主导身体的时候,我身体所有地方都在不停冒汗,而心里那个‘我’更是时不时冒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办。
后来干脆休病假,就窝在南岛那个房子里面不出来,我将自己珍爱的一些东西,都搬去那里,哦还有那个三棱军刺,那是我外公的,缺的一角,是当年白刃战的时候,他刺在札幌军人身体里折断。”
徐达远敲敲桌子,打断了娄三峰的回忆。
“关于陈刚的事,我们清楚了,说说为什么对方悦一家下手,为什么选她?”
娄三峰抿紧唇,长长地叹息一声。
随后笑了,那种低着头微微牵动嘴角的笑,目光如狼一样,盯着徐达远。
周宁能感受到,他的变化,目光和眼神全都不一样了,难不成按照娄三峰所说,这是他那个心里的自己?
周宁正在担心,刘永新发现了他的动作,撞了周宁肩膀一下。
“放心,徐达远没那么菜,他有自己的套路,这人现在就是不交代,也已经够移交的标准了,而且将这个人格放出来,恐怕是他想有话说,毕竟出了这个门,没人会听一个副人格的讲述。”
果然,徐达远抱着手臂,上下看看娄三峰。
“呦呵,这是憋不住,要出来透透气?还是想换个身份来交代方悦的事儿,看来对方悦动了歪心思的也是你,既然出来了,那就说说,毕竟上法庭后,法官可没这个耐心问问你是哪一个娄三峰,是吧?”
娄三峰抬起手腕,看看手上的手铐。
“是的,你很了解我,既然要说方悦,那还是我来吧,他就是个废物,天天觉得自己有病,2000年老头子被强制转业病退,因为啥大家都知道,我给他换了药,可不是毒药,只是维生素。
看着他心脏病发,然后我关门离开的,当然我还贴心地将门窗紧闭,等我第二天回去,人都硬了,我想你们见得多吧,人死的久了,就浑身僵硬,抬出去的时候,他还是爬行的姿势,哈哈哈哈。
办葬礼的时候,我再度见到方悦的,他跟着我们班长过来的,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了消息,特意过来参加葬礼,说实话我非常意外,也很欣喜,可是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成了演员。
等我想跟她多接触一下的时候,她已经去了京城,我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她的海报还有照片,不过市面上并不多,毕竟她不够红,直到2004年春天,我的班长结婚,我才知道方悦竟然结婚生女了,那人还是一个开饭店的。
你知道那种心理落差吗?
她缺钱的话,我有啊,外公他们去世后,房产还有钱财,都给到我的名下,这些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可她竟然找了一个开饭店的,那人的父亲,还是大院对面琴岛饭店的大厨,你说可笑不可笑。
婚礼后,我跟踪方悦,知晓了她家的住址,随后我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去跟踪他们,4月14日他们开车经过潮州路的时候,我迎面冲了过去。
那边被我提前摆放了一个树杈,他们躲避不及,车子撞在树杈上,姓朱的下来跟我理论,我紧着道歉,此时方悦发现是我,抱着孩子下来。
我说你们的车子没法开了,车子等人来拖车吧,先去我家等一会儿,在路上要是碰到人拍照反倒不好,我工作也不保,你们还容易被人围观,我找了拖车公司过来,其实是我早就雇佣的人。
见我这么客气又主动,还要商议赔偿的事儿,姓朱的不好意思说别的,直接同意了,我带着他们拐到南岛的房子,给他们一人一瓶矿泉水,里面被我提前下了药,重新贴上商标的,他们没在意都喝了。
他们快速意识不清,我将他们一家三口拎上阁楼,当然方悦让我很意外,她竟然挣脱了,从北门要跑,不过被下了药,跑到北门门口就体力不支倒下了,我拖着她进来,她死命扒着门。
我给她脖子一下,才晕过去,将他们锁在三个链子上,为了稳妥,我再次给他们注射了麻醉剂,随后砍断了手指,将东西雇人送给朱父,没想到这人立即报警了。
呵呵,你知道吗?
我就在路对面看着,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看他那样着急,我别提多舒服了,随后我回到南岛,当着姓朱的面,上了方悦,虐杀了他们三个,那孩子被我刺穿身体后,是丢在铁架子上摔死的。
第二天的交易,你们猜的全对,我派人送去了耳朵,朱父就疯掉了,甩掉警察直接来到小风台,钱袋子丢下来,我在下面用钩子捞起来袋子,直接托着就走了,之后我开着摩托艇到了仰口。
找个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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