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割开血肉后归于平静。
“不,魏王不要,我愿意就是了。”项琛害怕了,他恐惧地摇着头,凄然哭求着。雪白的皮肉从此便算遭了玷污,再没有干净的时候了。
项慎嘲讽似地笑了笑,伸手将曹皓的玉带撤下。堂堂帝王亲自侍奉臣下宽衣,他握住曹皓已然半硬的性器,殷切地搓揉着,笑声止不住地从他口中溢出。
曹皓扔了宝剑,俯下身来舔弄项琛的脖颈,将他的伤口舔舐得滋滋有声,项琛被这酸痛刺激得瞪大了眼,不自觉地抱住了曹皓,回过神时,那红绳已经被身上人解开了。
“魏王……”项琛惊讶地呢喃着,看着曹皓低头,他便也低头,两人皆以赤裸相对,曹皓的肉根被他自己握在手里,已然是昂首顶在他的后穴上了。
性器一寸寸地顶入,项琛便痛苦地摇着头,他难耐地推搡着曹皓,想要从被撕裂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曹皓才不管他难不难受,是不是雏儿,麻烦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已不耐烦起来,将孽根直插到底后,曹皓笑着拍了拍项琛的臀瓣,将他的下身抬起,试探着摩了摩,便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梁王忍耐吧,孤自便了。”曹皓抓着项琛的脖颈,让他近乎窒息地忍受身下的顶弄。至尊者的屁股或许总是比文官武将的更紧实一些,曹皓爽得了不得,他转头吻了吻身后的项慎,更加用力地抓着梁王的胯骨顶弄,听着水声涓涓,感受着那小洞的紧实包裹,他心中便十分快意。
“魏王……”听着项琛的呻吟,项慎便越发难耐起来,他近乎是嫉妒地盯着仰面流泪的梁王,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和肉身,后穴便传来饥渴的酸涩感,他跪了下来,从背后抱着曹皓,呆愣地等待着属于他的侍奉。
项琛哭得流不出什么泪来了,他神情麻木地盯着身上人,曹皓随便的一下顶弄都叫他战栗不止,他抓着身边的衣带,也不知是属于谁的,整个身子都酸痛得很,曹皓的性器顶着他的肚皮凸出一块,一下下地叫他破防,想叫又不知叫什么。
是啊,皇兄都屈服了,他能做什么?项琛头晕脑胀地吐着舌头,不知自己这是做什么。项琛的视线里,驰骋在他身上的曹皓正与皇兄亲吻,那金枝玉叶的帝王像鸟雀一样乖顺,勾在曹皓的肩上,愉悦地笑着,逗弄着,将自己与列祖列宗的尊严尽数毁灭,留下具残破的身子,被台阶下的恶狼吞噬入腹。
“温侯,请。”魏宫内侍带着昔日称霸一方的江东裴恢进了一间华贵宫殿,皆低头快步,安静谦卑,殿中隐隐传来说话谈笑声。裴恢自知只有那人才会召见自己,心中已然麻木,过走廊,开房门,正瞧见曹皓端坐上座,下有妇人、少年若干相伴,房中人听得动静,皆扭头来见,听侍从称来人为温侯裴恢,大多移目转头,不肯直视那人。
“大王。”殿中安静下来,裴恢漠然行礼,听曹皓唤他平身,缓缓抬起头,正视堂上人,见曹皓披华服,带高冠,座下稚儿幼女无数,妻妾侍从千重,皆依次排列开来,或坐或立,将个殿堂占了个热闹,他无声地向前几步,对曹皓道,“大王宫中女眷甚多,恢不敢冒犯,请求告辞。”
曹皓大笑几声,让屋内许多人难堪,他指着自己的夫人贺氏身后一位娇媚妇人,比划两下,道,“这是你从前的媳妇,如今嫁给我儿,便是做了孤王的媳妇儿,你们昔日亲家,怎不相认?”
王文礼闻言,苦着脸低下了头,却也不得不走上前,对着裴恢欠身行礼,道温侯日安。裴恢见状不觉微愣,抬头看着堂上安坐的曹皓,悲伤地想,你我这般交情,即便兵败被囚,何至于凌辱至此?
裴恢盯着曹皓许久,见他不为所动,又想起江东基业,自家骨肉与臣子、将军们的性命,十分忍耐才忍下这口气,对着王文礼点头以示回应。曹皓于是大笑起来,起身将裴恢拉起,使他与自己同坐一把座椅。
裴恢看着堂下众人莫测神情,深以为耻,见曹皓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更是裂眦嚼齿,脸红眼润,他低头看着自己被人抓着的手,默然不能言语。他们皆是戎马一生的武将,两人的手自然不可谓不沧桑,尤其是魏王陛下的手,曹皓昔日于宫中侍奉项氏贵族,朝夕不得暂离,之后十数年来北征南战,其人其身,如雨中浮萍,受百般打压摧残,早已不复从前模样。
于聒噪、压抑中,裴恢不得不幻想些过往的美好之事遮掩视听,他微微抬头瞥了一眼魏王,见人神情漠然、直视前方,半张脸都被浓密须发遮掩,细纹褶皱遍布,虽双目炯炯,人已有衰老之态。他浅叹一口气,想起些旧年岁月来。
曹皓为大司马曹洛之后,其祖父曹谦为宫中宦官,本家原是邺城夏侯氏一脉,夏侯连将第三子送与曹谦为养子,改名曹洛,因有曹皓。裴恢想起两人昔日曾于京中太学里同师论道、起坐不离,那时曹皓看重自己出生高贵,言行举止皆低顺谦和、处处礼让,裴恢见他知礼,也便看重他些。
曾有一日,两人于京城外近郊骑马游春,裴恢对身后数十个护卫随从深感不满,他挥手示意曹皓靠近,在他耳边低语,要求他设法将人引开,他要自己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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