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唐松灵慌了,池律平时叮嘱最多的便是要他保重身体,这下可好,直接给饿晕了
池律没说话,找了袋漱口液给他。
唐松灵最怕他这样面无表情,不说话的样子,也不敢狡辩,拿了漱口液跑进卫生间。
快速清了口再出来,见池律正坐在床边往这边望。
“过来。”
唐松灵挪到床边,刚坐下,眼前都递过来一个面包,“吃吧,先垫一下,等天亮了再出去给你买。”
“哦”唐松灵拿着咬了两口,偷偷瞟了眼池律,见他还面色清冷,心下忐忑不已,别扭了半天,才嗫嚅道:“对不起”
池律叹了口气,抬手蹭了下他光洁的脸,“还觉得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是”唐松灵咽下面包,像咽了一口刀子,“嗓子有点疼,别的没了。”
说完,小心凑过去,低声问:“还生气吗?”
池律被他的样子逗笑,抬手揉了把他睡炸毛了的脑袋,“心疼。”
唐松灵看着他眼角浅浅的笑愣了下,心跳突然变快,有些恼地坐直身体。
真是越来越出息,在这么个小病房被人撩得差点没把持住,要不是还有其他病人,他多少都要拽着人亲个够。
天色还早得很,池律又拥着他睡了会,这人两天没吃饭,估计也没怎么睡觉。
本来打算天亮再在挂一次吊瓶,结果唐松灵非说好了,怎么着都不肯再在医院呆。
正好曹海过来,几人稍微洗漱了下便出了医院,找了个能看过眼的早餐店。
这还是第一次和老板在这种地方吃饭,曹海都快把新奇两字写脸上了,眼睛在对面两人来回扫。
正琢磨着,池律电话响了,他扫了眼来电,本来很和缓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偏头对唐松灵说了句什么,便拿着手机走出店门。
曹海眼角瞄着他出去,立马转头冲着唐松灵,一张嘴却发现不知如何措辞,稍稍酝酿了下,道:“那个你和池董是”说着又赶紧补了一句违心的话,“那什么,您要是介意的话,不说也行,我就纯属好奇。”
曹海眼睛闪闪发亮,呲着个大牙,兴奋地看着唐松灵,就差没把“好奇死了”四个打字写脸上。
唐松灵差点没笑出声,突然起了坏心思,想了想道:“不是给你说过吗?我是他家政啊。”
“啊?”曹海脸上的贱笑瞬间石化,垮了。
接着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似想到什么,抖着肩膀哆嗦了下。
半晌,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道,“可、可是,有雇主对家政这么”
“怎么了?”唐松灵拼命压着嘴角,看对方心理防线渐渐崩塌。
“哦没什么,就是我就是想说,那个,我们池董人很不错的,就他虽然吧,看起来清冷,但其实呃,对喜欢的人还是很不错的。”
曹海说得十分艰难,完了又补了一句,“我的意思就是他、他是个特别好的人,他对你,和、和对其他人完全不同。”
“哦”唐松灵若有所思得点点头,“是怎么个不同法?”
“就是他对你,让我有一种人格分裂的感觉。”
唐松灵憋笑憋得肚子快抽筋了,面上却还一脸好奇道:“嗯你意思他喜欢我?”
“噗——咳咳咳,那什么,我不知道,不清楚。”
“哈哈哈”唐松灵笑得气差点上不来,“那很正常呀,我男朋友当然对我好啊。”
“!”曹海一脸扭曲,“你不是他家政吗?”
“对啊,是家政就不能是男朋友吗?”
曹海的嘴角抽搐了下,“做家政还有这风险”
“哈哈哈”唐松灵看他那样子乐坏了,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又不敢大声笑,只能努力控制,整个人都被他调成震动模式。
正乐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什么事这么开心?”
池律在桌边坐下,偏头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人,胸口的郁气似也跟着散了不少。
“有人给我们说媒。”唐松灵乐道。
“嗯。”池律看了眼石化的曹海,也笑了,“那谢谢了,日后请你吃喝喜酒。”
曹海:“”
五分钟前,池律拿着手机站在店门口的大树下,低头看着不远处蹦来蹦去觅食的小麻雀。
“你要的证据找得差不多了,他雇佣的中间人两个已经死了,只有一个还活着,但是那个音频的内容只能证明她犯了强制侮辱罪,且量刑很低,至于举报贺廉,那就更没什么了,她搜集的证据都是真的,并不构成犯罪。还有有关韩庄的事,虽然她有暗中帮衬,但大部分也都属实,没什么用。”
“而且,她爸爸位高权重,怕是不好办。”
池律眉宇间冷沉不已,漆黑的眸子里似结了碎冰。
“知道了。”
再见政儿
京城某高档小区,门铃响过三遍,黑暗中的剪影微微动了下,尔后,站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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